聽到小龍這麼說,秦奮就咧嘴笑了起來。
“你怎麼這麼肯定?”
“這還用說?白詠清是誰的老媽?那是徐安的老媽!別看現在徐安對你服服帖帖的,那隻是假象!其實這小子做夢都想弄死你呢!”
秦奮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說道:“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還真得小心一點!”
“這就對了!我不說了,我媳婦來了!我掛了啊!”
不等秦奮多說一句話,小龍那邊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秦奮無奈苦笑,拿起雪涵放在他麵前桌子上的熱茶大口的灌了一口。
剛才秦奮給雪涵的母親喬月琴才剛剛輸完氣,喬月琴回房間休息了。秦奮也累得不行,想要坐下來休息一會。可是小龍的一個電話打過來,他的心情馬上又變得開始憂鬱了起來。
“徐家的事情?”雪涵將一條溫毛巾遞給秦奮小聲問道。
秦奮點了點頭,說道:“是白詠清!剛才小龍說五行兄弟出去執行任務了,但是隻留下了水月一個人在家裏!小龍覺得可疑,所以給我打了電話!”
“欲蓋彌彰!”雪涵說道。
秦奮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
“呼……”
小龍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剛剛將手機揣進口袋裏卻發現水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的身後了。
小龍嚇了一跳,當即舉起雙手,大聲說道:“親愛的,我什麼都沒幹!”
“我都聽到了!”
看到水月那張陰沉的像是能擰出水來的臉,小龍就哭喪著臉,然後保住了腦袋,說道:“別打臉!”
很奇怪,這一次水月沒有像以前那樣暴揍小龍,而是坐在了小龍身旁的台階下。
小龍和水月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五行兄弟所居住的單元樓的樓道口。樓外還在飄飄蕩蕩著細碎的雪花,卻比前幾天要小了很多。
看到水月的臉色不太好,小龍也坐在了水月的身旁,小聲的說道:“親愛的,我錯了!秦奮是我的兄弟,如果他有難,我不可能不幫他!”
“我明白!”水月抬頭看著外麵仍然在紛紛揚揚的雪花,開口說道:“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麼做!”
小龍咧嘴笑了起來。在他印象裏,水月很少跟他這樣講話。大多數時候,水月都是用拳頭代替語言的。
“我有一種直覺,我大哥他們很可能會出事!”水月轉頭看向小龍說道。
小龍伸手攬住水月消瘦的肩膀,將水月的腦袋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奇怪的是,水月並沒有反對。
“我猜我大哥他們是故意不讓我知道的!或許他們提前已經跟白姐打了招呼!而且……”
而且後麵的話水月沒有繼續往下說,像是在擔心什麼似的。
小龍聽得出來,水月說話的語調有些猶豫。這和她以前的行事風格很不一樣。
“而且怎麼樣?”小龍小聲問道。
“而且我覺得你剛才說的話很有道理!或許我大哥他們故意留下我就是不想讓我為難,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聽到水月這麼說,小龍的心髒就猛地一沉。
剛才他給秦奮打電話,也隻是闡述了自己的一種猜測而已。他也不願意自己的猜測成為現實。
不過現在聽水月這麼說,小龍也感覺到自己的心裏沉甸甸的。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們更不能袖手旁觀了!”
小龍轉頭看向水月,後者也眼神明亮的看著小龍,一種你不用多說我已經知道的情緒在兩人之間悄悄蔓延。
“我們去蘇杭!”小龍說道。
說完,小龍就起身朝著外麵走去。水月緊隨其後,鑽進了小龍的奔馳車的副駕駛位置。
風情會所。
蘇承江將自己的寶馬車停靠在會所的門前之後就吹著口哨鑽出了車子。
在家裏養了一個多星期的傷,今天終於可以出門玩玩了。就在一個小時之前,風情會所的老板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是剛剛培訓了幾個漂亮的女大學生,蘇承江想都沒有就開車來了這裏。
這是他喜歡的調調。
正當蘇承江興衝衝的快步走向會所大門的時候,迎麵走來的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卻撞了他一個滿懷,差點將蘇承江撞倒。
還沒等蘇承江穩住身體,那大漢就張嘴罵了起來。
“我日你姥姥的!你他媽的眼睛瞎了!沒看到老子嗎?”大漢指著蘇承江的鼻子大罵著說道。
蘇承江穩定身體,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大漢,確認不是什麼公子哥之類的人物,這才回罵道:“你小子有種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老子讓保安把你丟進西湖裏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