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雪涵心裏甚至期待著秦奮能夠更加的進一步。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居然沒有感覺到惡心。
正在雪涵的腦袋裏胡思亂想的時候,秦奮的嘴巴就慢慢的湊了過來,輕輕的廝磨著雪涵的耳垂。
像是已經練習過無數次似的,秦奮的舌頭在雪涵柔軟而又敏感的耳垂上輕輕的舔舐著像是剛剛生育出小貓的母貓在舔舐自己的孩子。
被人如此tiaodou,雪涵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像是抹了一層辣椒水似的,火辣辣的。就連心跳開始加速,腦袋裏更是一片的空白,甚至她都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本能的,在秦奮舔舐雪涵的耳垂的時候,雪涵的身體微微的往前挪了挪,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提示秦奮更進一步。
因為雪涵隻穿了一身單薄的睡裙的原因,隔著睡裙秦奮都能察覺到雪涵的身體變得愈加的滾燙。
秦奮知道,雪涵也qin動了。
激情過後,雪涵的雙臂死死地抱著秦奮的腰肢,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的一顆救命稻草似的。
雪涵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她也沒想過激情過後應該怎麼麵對秦奮。
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和秦奮不可能有結果,但她並沒有對今晚的事情後悔。
你情,我願,這就足夠了。
和其他很多思想傳統的女人一樣,雪涵將自己的第一次看得很重。她知道自己和秦奮終究有一天會如此,可是當這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她的心裏又有了疑似惶恐。
戰鬥來得突然,結束的卻十分的緩慢。
秦奮就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黃牛似的,也不知道究竟耕了多長時間的土地,他這頭黃牛才停止了工作。
一聲沉悶的低吼過後,秦奮終於自己體內蘊藏已久的精華釋放出來。
這一場戰鬥下來,不僅僅是秦奮,雪涵的身上也滿是汗水。
幾乎是赤裸著上半身並排躺在一起的兩個人相對無言。
秦奮喘了幾口粗氣,然後轉頭撫摸著雪涵光滑細膩的肩膀,小聲的說道:“我會對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情負責!”
“誰要你負責了?你身邊那麼多女人,什麼時候輪到我了?”
說話的時候,雪涵就踢了兩腳秦奮。猝不及防的秦奮差點被雪涵踹下床。
“快點出去!我要洗澡!”
秦奮嘿嘿的笑了笑,撿起丟在一旁的睡衣就光著屁股像是個老鼠似的偷偷地溜走了。
畢竟雪涵的母親喬月琴就住在隔壁,如果讓她老人家第二天發現秦奮住在自己女兒的隔壁,就算秦奮長了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等到秦奮的身影消失以後,躺在床上的雪涵的腦袋裏不停的回蕩著剛才秦奮的那句我會對你負責的話。
誰也不會想到一向冷靜睿智的雪涵居然也會因為秦奮的這句不疼不癢的承諾而表現出小女兒家的羞澀情態。
因為這幾天秦奮幫忙輸氣的原因,以前隻能睡到六點多的喬月琴這些天來都是睡到七點半才起床。
第二天喬月琴起床的時候,就看到秦奮正在院子裏做蛙跳。
“小秦啊!怎麼起這麼早,不多睡會?”喬月琴看著正在做蛙跳的秦奮笑著說道。
或許就連喬月琴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對秦奮的稱呼從以前的秦醫生變成了小秦。雖然隻是一個稱呼的變化,但是其中蘊藏的情感卻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