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喬月琴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女兒,臉上寫著驚訝二字。
雪涵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握住了母親略顯冰涼的手,正色說道:“嗯!這些都是真的!是……是蘇玉賢親口對我說的!”
聽到女兒這麼說,喬月琴的眼眶就開始泛紅,然後大顆大顆的淚水就像是斷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滑落。
“以前隻是覺得老大家做人太刻薄,太自私自利!沒想到竟然是蘇玉賢害死了你爸!”
喬月琴說話的聲音一度哽咽,本就孱弱的身體像是一下子垮了一樣癱倒在座椅上。
十幾年來喬月琴都以為丈夫是因為酒後駕車才導致的意外車禍,她也為丈夫的死而一度萎靡不振,身體也差點垮掉。最重要的是,因為丈夫的死,隻有七歲的雪涵就從此失去了父親,這個家庭也變得破碎。
現在聽到女兒說出了當年事情的真相,又聽到女兒說現在蘇玉賢已經被蘇杭警局的人帶走審訊,喬月琴的心情又莫名的好了不少。
這是一塊舊傷疤,當有醫生撕掉血痂重新敷上藥粉之後,雖然當事人會覺得疼痛,但是很快的傷疤就會痊愈,患者的心情就會好了不少。
“媽!惡有惡報,蘇玉賢害死我父親,拆散我們一家人!現在警察已經把他抓了起來,還有蘇承江,蘇傾城也都被警察和監察院的人帶走詢問!蘇家倒了,我爸也可以瞑目了!”
看到母親哭泣,本來想要好好安慰母親的雪涵也跟著哭了起來。
壓抑了十幾年的感情像是洪水一樣在一瞬間崩潰,眼淚和傷感如同從天而降的大雨,攔也攔不住。
喬月琴回握著女兒的小手,抹了一把自己眼角的淚水,又幫著女兒抹了一把她眼角的淚水,強裝歡笑的說道:“傻孩子!什麼蘇家倒了!你大伯是蘇家,我們就不是蘇家了嗎?”
“他不是我大伯,我也沒有這種殘忍狠心的大伯!”雪涵固執的說道。
正在這時,秦奮端著一碗剛剛熬好的藥汁走了進來,笑著說道:“伯母,藥熬好了!趁熱喝了吧……”
正走進客廳的秦奮看到臉上淚痕縱橫的母女二人,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哭了?”
喬月琴趕忙擦拭幹淨臉上的淚水,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到一些傷心的往事而已!小秦啊,以後可別叫我伯母了!都是一家人了,你該換個稱呼了!”
聽到母親說起這個,雪涵的俏臉馬上就刷的一下子紅了。
“媽!瞎說什麼呢?什麼換個稱呼啊?”
“丫頭!小秦不是你男朋友嗎?以後你們結婚了,他當然要改改稱呼了!”
秦奮滿臉的尷尬,端著藥汁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盡管秦奮昨天晚上才和雪涵說過我會對你負責的話,可是真的麵對婚姻這種事情的時候,他又顯得局促不安。
“媽!就算要結婚,你都沒問人家父母的意見呢!”雪涵說道。
喬月琴拍了一記腦袋,像是這才想起來似的,笑著說道:“你看看我這記性!都忘了這事了!”
說完,喬月琴將視線落在秦奮的臉上,說道:“小秦啊!你家裏有幾口人啊?都是在哪裏工作的?家在哪裏?”
“就兩口人!我和我……我爺爺!我小時候父母就去世了!”秦奮說道。
喬月琴哦了一聲,繼續說道:“有空啊我和你爺爺見上一麵,談一談你們的婚事!你看好不好?”
雪涵擔心要是再說下去,母親就該商量結婚的具體事宜了,於是起身接過秦奮手裏的瓷碗,說道:“媽!藥都快涼了!你趕緊喝了吧!”
喬月琴責怪的瞪了一眼女兒,說道:“你這孩子……我跟小秦說正事呢!你怎麼淨添亂?”
輸氣完畢,又喝了藥湯之後,喬月琴照舊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客廳隻剩下雪涵的秦奮兩個人的時候,氣氛就突然顯得有些曖昧起來。
雪涵想起昨晚的事情就覺得臉頰發燙,於是刻意避開秦奮的視線,說了句我回房間然後就急匆匆的跑開了。
秦奮快步跟了上去,在雪涵關門的時候擠了進去。
剛剛擠進去的秦奮就摟住了雪涵纖細柔軟的腰肢,在雪涵都沒來得及驚呼出聲的時候,就堵上了她的嘴巴。
輕車熟路之後,秦奮就用自己的舌頭撬開了雪涵緊閉的牙齒,讓自己的舌頭在雪涵的口中肆意的遊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