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梓睿笑的太過得意,特別是現在的宮殿裏,所有宮人都避的遠遠的,給人一種這個宮殿裏隻有兩人的感覺,這讓身為皇帝的人會怎樣想。
皇帝當即怒了,指著傅梓睿的鼻子罵道:“你這個畜生, 你..你這是想弑父嗎?”皇帝氣得不輕,抬起頭就想從床上下來,結果雙腳才一接觸地麵,雙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你,你做了什麼?”
他的身子他知道,雖然說有時候也有不舒服,但卻從未像現在這樣虛弱過。
“我什麼也沒有做,隻是在你的酒中加了一點東西而已。”
“不對,我的酒你也喝了,你怎麼會沒事?”皇帝不是一般人,他吃的用的全都有旁人先試,至於傅梓睿說的酒水,不管是傅梓睿喝了,還有張皇後、穆貴妃,乃至於不少皇子也喝過,可是其他人似乎都沒事。
傅梓睿搖搖頭:“當然不止是酒了,酒水裏的東西隻是一味輔藥,若是沒有主藥,誰喝了都不會有事,重要的是茶水。”
皇帝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瘋狂的兒子,:“你瘋了?”
給親身父親喂毒,現在更是毫無心理壓力, 不用想也知道傅梓睿這是有恃無恐,說不定現在皇宮內外,已經被傅梓睿掌控了,果然,穆家,他當初就不該養虎為患,甚至為了讓穆家輕敵,還將傅梓睿送上了太子之位。
“我沒瘋, 瘋的應該是你,不對,是你和張皇後,本來張皇後已經快不行了,我就準備大方一點,讓她多活幾年,結果我聽到了什麼,你竟然想著立那個才十歲的小娃娃為太子,還想扶他登上皇位?”
“張皇後乃是我的嫡妻,巍兒乃是我的嫡子,他登上皇位,才是名正言順。梓睿,他是你親弟弟,你為何要妒恨他,對,肯定是因為穆家,都是因為穆家,穆家全都是一群狼子野心的人,遲早,遲早有一日......”
“遲早,遲早有一日怎樣,將穆家鏟除了,那我怎麼辦,別忘了,我身上也有穆家的血,你將穆家鏟除了,那我呢?你想到六弟,有沒有想過我?我可是你的長子啊。”才是名正言順臉上是無盡的怨恨,若是最開始他還未察覺出什麼,在皇後的千秋宴上犯了錯,結果卻得到太子的位置,他就感覺出了不對。
作為太子卻不能監國,和朝堂上的人說話,被監視,和禁軍接觸,轉眼間禁軍的統領就換成了一個才調來一個毫無根基,隻能依靠皇帝撐腰的統領,這一切的一切,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明明已經給了他太子的位置,結果卻隻是他父親為了安撫穆家的緩兵之計,他的父親早就在計劃鏟除穆家,然後廢了他這個太子,給張皇後的兒子讓位。
皇帝看著有些瘋狂的傅梓睿,張開嘴,卻是半天一句話也未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