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身邊人將一切瑣碎事情處理,馮克自顧自直接往二十三樓上去。
進入到馮超的辦公室,早就人去樓空。
那家夥的身邊人個個收到消息,一個人都不剩下。
不過辦公室裏麵多了其他的人,都是副總、分公司老總級別,個個額頭上麵冒冷汗,看到他一進來,立即擦汗不止,“克少,你總算來了,馮超那家夥你知道的,平時做事實在有點霸道,有些事情真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管得了的,希望你能夠明白。”
這是榮利事務部總監,也姓馮,是馮家遠親。
“是啊,是啊,那小子雖然霸道,不過平時做事都是秉承以前老太爺留下的規矩,公司倒沒有出什麼亂子,他就算走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影響。”這是公司運營總監肖太利,這人穿西裝打領帶,腦門呈亮。
倒不是因為禿頭,隻因為她把頭發全部往後麵梳,留得又短,所以給人這樣感覺。
其實是個拉拉。
但工作能力絕對沒有問題,可見榮利商社的開明。
“別跟我扯這些,馮顯龍那老家夥呢?”馮超大不咧咧的說道。
差點讓辦公室裏麵的幾個高層嚇尿,“老太爺最近對管理開水房產生了興趣,所以在後勤處。”
馮克長歎一聲,極品之人自然有極品的行為。
誰能夠想像曾經部隊的高級將領,退休之後天塌下來都不管,天天就做這些買衛生紙燒開水的事情。
眼看著馮克就要走出辦公室,肖太利慌了,趕緊到他跟前張開大手,“克少你要幹嘛?老太爺說了,要是沒有天塌下來的事情不能去打擾他。”
馮克大怒:“尼瑪,一定要天塌下來?地震了行不行,你聾了,沒有聽到剛才下麵又是爆炸又是震動,老家夥不出來誰特麼能按得下去。”
他走出房門,去向了開水房。
“這條件可不是一般化的艱苦。”馮克一走進開水房,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排排的保溫瓶。
“想收集這些古董估計得花超過本身十倍以上的價值。”他嘖嘖歎氣。
雖然很少來公司,但榮利商社的奇怪規矩他還是非常清楚,飲水機、沐浴係統自然與其它公司沒有區別,不過每天每個高層的辦公室必定會擺放一暖瓶水,看起來非常礙眼。
礙眼的程度如同那個瘋老頭子的影響力,從來沒有離開過馮家一樣。
“老頭,你在幹嘛?有人來看你了。”馮克在地板都沒有鋪的水房來去晃動,這水房麵積至少數百平米,實際上雜七雜八的功能相當多。
房間至少有十來間,一點回應都沒有。
砰!
他對著其中一扇老掉牙的門一腳踢了過去,門相當結實,沒有被踢壞,應聲而開。
“你幹嘛?信不信老頭子抽你?”裏麵的人嚇了一跳。
馮克甚至沒有看到人影晃動,已看到一個蒼老麵容出現在他的眼前。
同時馮克踢出右腳好似被鐵棍掃中一般,直接被彈射到另外一個方向,這痛感舒爽到了極點。
他楞沒有看明白老頭子怎麼出手的。
“咦!你小子最近身手大有進步嘛,我還以為這一腳能夠把你踢飛呢,不行不行,咱們得再試試,剛才是我失誤。”馮顯龍臉上帶著遲疑神色。
“滾!本少差點讓李二狗給幹掉了,你不出來幫一下忙,還說風涼話,我懷疑你到底是不是馮家親生的。”
馮顯龍突然之間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不過轉瞬又反應過來,“滾!我不是馮家親生的,難道你父子倆是石頭裏麵迸出來的,你怎麼說話的?話說回來,你要是連一條看門狗都對付不了,我看你才不是馮家親生的。”
爺孫兩代陷入到唇槍舌劍當中,看這局麵很有可能牽扯到誰被戴了綠帽子的問題。
最後馮克不得不認輸,這方麵他甘拜下風,“別扯這些了,現在搞成這樣,做為罪魁禍首的您老,覺得應該怎麼辦?”
馮顯龍作勢欲打,不過還是沒有舍得下手,眼睛閃爍微芒,大概打量馮克一遍,“如果是你你該怎麼處理?”
馮克當然知道他的用意:“老爺子前幾個月一直到處遛鳥打拳,最近才到開水房,肯定是也是覺察到了最近局勢有變,拿最近的來說,江州商會與致公會兩強並立,一直左右江州政局,江州會館雖然背景深厚,明麵支持江州商會,但並不花大力氣對商會助力,所以前些年江州局勢一直平衡。”
“不過現在致公會動作相當大,甚至包括全國各處山頭都是這樣,明顯是感應到了陳其甄控製力量的削弱,你老在後麵看貓兒打架,估計也是為了觀察局麵,我哪裏說得出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