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上浦江州商會辦事聯絡處長官公館。
王長榮正在不安的來來回回,偶爾閉目思索,一團的人去幫他抓人,無論是誰都知道把握十足。
但他現在心裏居然有點不安,“奇了怪了,怎麼我突然覺得商隊長這一趟可能有點棘手?”
心裏這樣想,卻心急如焚,那一筆巨款牽涉到方方麵麵的利益,如果不要回來,他死無葬身之地。
王東捧著自己的豬頭,“老爸,你放心吧,這筆錢意味著什麼,上麵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商虎出動,名正言順,誰敢阻止他?”
“你知道個屁?”王長榮把豬頭痛罵一頓,這小子低能他再清楚不過。
這筆錢牽涉到各勢力平衡,沒有到圖窮匕現的時候,雙方根本不會撕破臉,若是因為他丟掉錢,造成各方勢力大動蕩,不知道他會死成什麼樣子。
“劭進,你說!”王長榮將注意力放到劭進身上。
劭進歎了口氣,“把錢和人拿回來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方劍胃口不小,想讓他們隻拿回自己那一份不太可能,而且後麵的事情更……”他已不再說下去。
王長榮不停搖頭,他當然知道這就是事實。
“那個姓馮的小子,抓回來之後,老子絕對最隱密的手法將他挫骨,我管他是個什麼東西?”
心裏正在憤恨不已,他的美女秘書又神色慌張的過來報告,“會長,商虎帶的人好像回來了。”
王長榮神色一驚,臉上帶著喜悅,“抓的人呢?”
美女秘書楞了楞,“好像也在一起,但是……”
“那就好,我這次不讓他們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我誓不為人。”王長榮陰沉沉的說了一句,臉上難免露出狂妄。
人已向外麵衝了出去,“王東,劭進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出去迎接。”
“多謝多謝,不用這麼麻煩!”隨著一聲揶揄的笑聲之錢,一個大箱子直接被人抬了進來。
那東西砰的落到地上,顯然份量不輕,接著那箱子自己就打開,卻露出了裏麵一具屍體。
王長榮大驚失色,笑容收斂,步伐急停,駭然發現這具腦門上麵掛著彈洞的屍體不是別人,正是讓他極其忌憚,常常巴結的商虎。
“這……兄弟,這可能是個誤……”
最後一個字沒有發出,已經連續三聲槍響,每一槍都打在要害,王長榮軟軟的倒了下去,靠近商虎的屍體,大有死不瞑目的感覺。
與此同時,王東的豬頭也倒在地上,他這份量可比王長榮重多了,噪聲不是一般化的大。
“上浦江州商會的事務,暫時你就是負責人!”馮克看了一眼劭進,輕描淡寫的安排。
劭進的本意是想做個搖頭的動作,可是什麼動作都做不出來。
無數的豪車引擎、軍車轟鳴,槍栓拉動各種,雖然他出身軍營,曾經天天看到這些,可是這一幕有殺氣與沒有,仍然給天差地別的衝擊。
大白天直接在辦事處公館殺人,對於別人來說實在是也不得的大事,可是對於那些人來說,這一切都是浮雲。
劭進知道自己已經卷入到完全不想卷入的事件當中。
看到馮克表現如此,耿向天、項陽等人有說不盡的話,想要問他,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問起。
繼續開往大成軍區的車輛當中,其中一輛之上。
裏麵坐了好幾個人,都是江州商會、軍方的頭麵人物。
“這小子實在有點詭異!”耿向天首先發話。
項陽身為軍方高官,卻由於出身在十九軍區,所以什麼事情都是耿向天來牽頭,並不發話,陷入深思當中而已。
無論是下手之狠辣,還是出神入化的針灸之術,已完全是眾人近年來僅見,何況這人這樣年輕。
相對而言,孫玉梅的上眼神卻更顯迷茫。
陳其甄立下的豐功偉業,根本就是常人不能企及的神話,不過今天看來,馮克這小子就算達不到那樣程度,卻至少已開了個頭。
她注意力怎麼能夠集中?
耿向天不得不自己總結,“這小子針法法神乎其神,絕對超過慕容超,以前有人傳聞他是翁一山的弟子,到我這裏豈不是個笑話。”
項陽點了點頭,“果然如此,我找了這麼多年醫生,卻對古老醫術仍然缺乏了解,不過,若說翁一山也做不了他的師父,那麼目標已縮小到極其狹窄。”
說到這裏,耿向天等人相互交彙了一下眼神,若說古老醫術傳承最為精湛集大成者,會館有少數集人,真正的精英卻仍在天意會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