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克有點不耐煩了,“無恥的話聽一遍就記得,你不用重複,這樣不要臉的人話又有誰沒有聽到,不過,我可以給讓你繼續無恥,提新的條件,不過沒有創意的話,就別說了,免得到時候你不認賬。”
李調元可不想翁一山繼續無恥,他自己都有點臉上發燒,畢竟這事是他的做證人,“沒有規則了,反正就是止血,症狀任選,輕重大家都看得出來,針石止血見效奇慢,時間可能久一點,現在開始吧。”
一場好好的歡迎宴會結果搞成了醫術切磋大會,很快在威海皇宮單獨空出一間大屋子,做出特護病房的樣子,江州商會、西山會的少量人手、會館大量人手、軍方的代表都看起這個熱鬧來。
本來是局中的方劍、方武兩人現在反而成了袖手旁觀者。
雖然這一比試與兩人的命運話語權將會產生極大關係。
不過,更讓人知道,在西山會與會館的矛盾當中,方家兩子的命運會被完全忽視,也是事實。
方武雙手濕潤,明白今天攤牌確實有點操之過急。
如果馮克贏不了,他隱隱將會徹底動搖根本,馮克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會被質疑,他自然大受影響。
而慕容超、羅耀威兩人,本身來說,誰都不能獲得他們的支持,支持自己的尚偉別說人不在,就算在的話,有些事情也不能明說。
剛才的情形來看,不知道方劍是怎麼打點,涪城會館明顯支持方劍,若是對馮克多有尊敬的慕容超兩人因為馮克的失敗而大受涪城會館人的影響,那麼今天的敗局顯然就定了。
方劍當然也更加清楚這個局麵,死死的看著馮克,當然希望馮克敗得永遠不能翻身才好。
至於方琳,無非死死看著馮克。
於她而言,方劍、方武既然必須分出一個勝負,自然無法改變,那她更願意馮克贏。
“不知道他能是翁一山的對手嗎?”心內狂熱盼望,卻又總覺得自己信心不足。
翁一山的地位實在太高了。
“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騙到徽章的家夥是怎樣施針的?”
翁一山已發話,“李副會長,本人擅長槍傷崩裂、刀傷淤血沉積複發,相信在場肯定有人能夠提供這樣的傷者,各三名就好。”
這些人都是生死打熬出來的,刀傷淤血沉積不好說,但槍傷崩裂隨處可找。
李調元仍然吃驚,有點訝然,“槍傷崩裂也是血液急下的症狀,實在不是針石擅長,居然還是用砭石,我見識了。”
他揮了揮手,立即就有人走了上來,是幾個彪形大漢,幾人都是槍、刀傷滿布,怎麼受的傷倒不用多問。
不過幾個人精神抖擻,顯然隻是皮外傷。
古醫這種東西向來沒有醫治理論,一切一切隻憑經驗,就算是翁一山這種級別,也不能保證效果極其穩定。
他多準備幾個人,無非是想用其中效果最好的來證明他自己。
“馮克,你呢?”李調元早就把馮克當失敗者看,這個時候難免同情心生了起來,能夠用針灸止血的話,他已覺得對方超人一等,想勝過翁一山,他不用想。
馮克道:“就跟他一樣,不過我這個人喜歡美女,我要的是大美妞,別說沒有!”
翁一山眼中發紅,施針這種東西,看起來畢竟嚇人,尋常女人當然不可能受什麼槍傷、刀傷,但就算找來了女兵之類,膽量也沒有法子和眼前這幾個大漢相比。
馮克不止是沒有把他放在眼中,而是把他踩在腳底下了。
李調元當然也明白,少年得誌偶爾狂放也很大正常,不過馮克狂得有點沒有譜,他也沒有法子管了。
他跟身邊的人交待了一下,這個準備起來會麻煩一點。
馮克卻還沒有說完,“不過我不要那麼多,來一個美妞就可以了,省得麻煩。”
擦!
李調元差點把手上的電話落到地上,著實生了氣,“隨你!”
立即就有人出去找人。
大概半分鍾不到,門口果然出現了一個美女,看起來如煙如雨如風,膚女如玉,胸脯高聳,說她是受了槍傷、刀傷那可真的有點說不過去。
明顯這美女姿色與氣場太足,讓人人側目,搞得在場的各色人等,什麼東西都忘了。
翁一山也是一楞,不過隨後又興奮起來,這樣氣場十足的女人,會極大影響醫者的狀態,憑空給這小子又增加了難度。
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隨即已把手上的針盒拍出,那人全神貫注,已準備施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