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在招聘網站搞了個公會管理與場控招聘的廣告。
當然公會操作的細節不是馮克等人能夠知道,但提前做好準備總是應該。
本身的項目操作是這樣的。
發廊行業有它自己的特殊性,在小範圍之內,粉絲效應與秀場麵前全國的粉絲效應是類似的。
異性相吸也是類似,發廊當中的發型師雖然出自社會底層,卻因為接觸東西不同,平時對自己形像會更加在意,打扮風格更能夠吸引各色女人。
所以馮克在前世第一次聽到這個草案的時候,已知道這商業模式可為。
他現在小小變通,將發廊麵向數百人服務的場景通過秀場直播到了網上,其實是一個道理。
自然能夠做成新型的線上付款,線下消費的新模式。
陳良的招聘當然是未雨綢繆之舉,把意廊的前期準備工作盡量做好,不怕全國同行業者自己不送上門來。
將招聘廣告在分類網站上麵布置好之後,陳良卻似有話對馮克說,“馮少,致公會的事情我看了看,還是得小心為好。”
馮克自然知道他擔心什麼,這小子的心眼還是很多的,“說!”
陳良頓了頓道:“拋開你對致公會有恩不提,後麵的事情我卻覺得看似無意,實際上大有計劃,讓你進入致公會,那費南好似早就有全盤主意一般。”
陳良雖然身手沒有他父親那麼好,但腦袋絕對繼承,馮克自然不會說自己早就掌握全盤計劃,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而且有副作用。
他換了另外一套說辭,“其實很好理解,他平安了數年,現在年紀又大了,沒有了雄心也很正常,找個代理人罷了,我在江州恰好搞出點事情,機緣巧合,他覺得雙方可以合作,也算利用,也算互利。”
陳良有點意外馮克說得如此直白,不過他卻還有下文,“馮少說得對,不過就算找代理人,其實與他想抽身事外的想法大有衝突,那找這個代理人還有什麼意義。”
馮克道:“後麵指揮總比衝鋒陷陣安全許多。”
陳良搖頭道:“還是有點問題,致公會雖然現在大亂,但底下的人才不少,你空降過去,他其實事情更多,談不上安全。”
馮克知道沒有辦法和他解釋了,他卻也是忠心緣故,不好打擊他。
看到馮克臉上露出無奈表情,陳良也笑了笑,“馮少,我可不是打擊你的能力,隻是說實話,你別怪我。”
馮克當然不可能怪他,“你說說那是什麼情況?”
陳良道:“實在想不出來,其實隻是想讓你注意安全一點。”
馮克心中歎息,害怕這小子腦洞大開,突然想出什麼叫自己不要和致公會合作的主意,推都沒有辦法推脫,到時候全盤推翻,那實在傻叉到了極點。
馮克想到這裏,以為陳良已沒有事情,想不到他又有話,“馮少,可以求你個事情嗎?”
“說吧,用求這個詞讓我實在不太適應,你小子這樣客氣,難道是看上了我的女人,那可不行。”馮克臉上卻是開玩笑的表情了。
陳良楞了楞,“不是不是,其實我有個兄弟,估計沒有人給你說過,叫做陳川,很小的時候就讓我老子扔老家了,不過最近他在老家傷到了人,所以想來投奔我,你看能不能給他找個工作?”
馮克一聽這語氣,知道是親兄弟,心底大為詫異。
前世陳良他老子雖然是他眾多炮灰當中的一個,但對他絕對是忠心耿耿,對方的人事他也清楚得緊,卻從來沒有聽他說過還有一個兒子。
現在聽到卻是不太舒服:“臉上表情不變,這個簡單,呆農村的?估計沒有怎麼做過事情,也簡單,給他出一筆錢,直接做個區經理什麼的沒有問題,反正做發廊這一行的都是草莽出身,他一樣能做。”
陳良連連擺手:“做不了,我這兄弟我媽生的時候,吃錯了藥,腦子不太好使,實話隻說比低能強點,平時做粗活還是一把好手,其它做不了,最近他犯事,也是因為隔壁鄰居一個女孩嫁人,天知道他發什麼神經,直接去把迎親的隊伍打傷了十幾個人,搞得鄉裏派出所都不敢來解決,哪裏能夠做得了那種事情?”
馮克楞了楞,摸了摸頭,“一個人打傷十幾個,看來還是一個童心未泯的打手,牛叉,算了,我跟他不熟,工作什麼的你來安排,有空我倒要看看他。”
陳良眼神當中透出一股喜意,隨即又有點愁,其實還是覺得這工作不好安排。
對馮克謝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