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興心中一愣,“什麼?這是張安世將軍的部曲?不是韓說的嗎?”隨之一想,他也能想明白了,毒啊!真個夠毒的,他們用張安世的人,而不是韓說的手下蹵能把一切責任給推得一幹二淨了!別人想到的隻會是張安世嫁禍,而不是韓說!
妙啊!妙不可言!這就是殺人於無形之中,想必當初這三個將領是韓說的部下,後來才調去了張安世的手下為將吧!不然的話,又怎麼會受製於韓說呢?
隻是說劉病己和戴長樂二人是絕對不會出賣他的,一般分開來審問就是想要通過心理戰,不斷地對他,你看看嘛,你的同夥都招了,你還在支撐著些什麼啊?再這樣下去的話,你可要擔最主要的責任的。
這種方法蕭興可謂是看多了,他當然能看穿,這不,獄頭們不斷地說著劉病己和戴長樂是怎麼樣怎麼樣地已供出來,還說蕭興的下場是如何如何的,隻有全部招出來才會減輕罪狀呢!可不能再遲疑了!必須供出來!
蕭興還是一口咬定,他並沒有殺死這些人,他是冤枉的,他並沒有做。
這一下子不管是怎麼審也審不來,更不能給蕭興和劉病己等人定罪了,他們隻好是把蕭興再送回去,當然也如法炮製了一番把劉病己和戴長樂給分別提出來差別審問,就是想要讓供出來,隻是他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白費功夫最後隻好把他們再放回去了。
其實並不是這些人沒有本事,而是蘇文特意交代過了,要定罪不急於一時,必須要等想要救劉病己和蕭興的人給跳出來了,那樣才好!
而現在的寬鬆環境,甚至於還會有許廣漢的舊人在這裏,那就不足為奇了。
劉病己對獄卒是閑扯起來了,不得不說,劉病己這種交際能力是非常強的,他隻在一會兒的功夫就能和人打成一片了。
劉病己從中探出消息來,他閑聊聊到了一點:“我長聽許廣漢大叔說,以前有他的一位好友是在京城當差的,現在想必官職也不小了吧!他的名字叫做謝運!”
此話一出,獄卒立即是驚訝了,他便說:“謝運就在這裏啊!他可是我們的獄頭,隻是當你們被投入了大獄,上頭有令了,便要換人了,所以他就隻能是居副職了!”
劉病己一聽非常欣喜便大聲地叫道:“謝大叔過來一下?”謝運聞言過來了,他看著劉病己不明白劉病己為什麼會叫他過來。第一念頭想到的就是獄中清苦,會不會是要使銀子來讓自己生活過得好一點呢?
劉病己就得套個近乎,隻要有熟人照料,那麼他們在獄中的生活就會苦不了,雖說劉病己在獄中是有如回家一樣,根本就不在乎,可是還有蕭興和戴長樂二人啊!可不能讓二人也跟著一起受罪不是?現在獄中有熟人了,那麼就好辦事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