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她扭曲的表情取悅了,陳江寧微微一笑,淡定而矜持地從她手裏接過貓先生:“你都帶回來了,還能把他丟到哪裏去呢?”
沈璐雖然覺得不好,但蛔蟲的陰影還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不然怎麼辦……”
“沒事兒,還有我在呢。”
陳江寧拍了拍貓先生的背部,輕聲說。
第一次深刻地認識到寄生蟲存在的沈璐確實規矩了不少。但所謂,狗改不了****,沒過幾天她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太累人了,還是裝作不知道好,反正基本上我是不可能看到的,電鏡下怎麼樣跟我有什麼關係。”沈璐為自己辯解,“實在不行,不是還有陳江寧在嘛?”
陳江寧早知道她會如此,並沒有覺得失望,也懶得拿那些圖去天天惡心沈璐,隻求她不要折騰得太過就行。況且他還在忙養貓的一些事項呢。倒是沈璐,說要養貓的是她,現在既嫌煩又自知會把事情弄得更糟,幹脆都推給陳江寧當起了甩手掌櫃,悠哉得很。
沈璐不管事,卻還是很樂於記錄貓先生的生活——不側麵反應自己是個善良人,當初幹嘛攬這事呢!
梁暉當然跑出來點讚了,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同事朋友。沈璐被他們誇得有些心虛,也不知怎麼怎麼回複某些興致勃勃的愛貓人士科學的探討,幹脆發了一條:“養貓不易,且行且珍惜,不再回複諸位,望貓先生歲月靜好。”
哦了,世界清靜。沈璐不由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然而,沈璐最想曬的一張圖卻無法曬出去。
那是貓先生來到公寓的第二天。那時沈璐和陳江寧分工合作,一個負責買貓糧,一個負責帶貓先生去寵物醫院檢查。於是沈璐下班後去了趟超市,在給貓先生買食物的同時順帶給自己捎了一些,又大包小包地了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