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子謙回到家,她就拿著依雲水,穿著他的襯衫衝到她麵前,笑嗬嗬地道,“子謙哥,喝水!”
何子謙也不接水,上下打量著他,目光冰冷而沒有溫度,帶著挑剔和鄙夷的味道。
她看著,隻感覺那目光中帶了刺,一根根地,將她的心髒刺得千瘡百孔。
她像是在接受著一場審判,關係性命和自由的審判,一個人站在那裏,渾身發虛。
此後,他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脫下來!”
她心裏已經沒有底氣了,可是硬撐著擠出一抹笑容,“子謙哥,我穿起來不性感嗎?”
何子謙瞪著她,再次重複了一遍,“脫下來!”語氣冰冷地依舊沒有一絲溫度。
她的麵子掛不住了,也不管裏麵隻穿了內衣和內褲,脫下來摔在了地上,口中叫嚷著,“誰稀罕穿!”
第二日,她在別墅門口的垃圾桶裏,發現了那件可憐的衣服。
她心有不甘,嚐試了無數次,最後都是一個下場,那就是衣服被扔掉了。
這次,她吸取了教訓,清楚地告訴何子謙她沒有碰衣服,避免悲劇重演。
“咚咚咚”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趙婉清心頭一緊,問道,“誰啊?”
“我,有事兒。”何子謙清冷的聲音傳來,平靜如水。
趙婉清以為是關於見張道涵的事情,就衝下床去,急匆匆地開了門。
可是,何子謙一進門,便將她緊緊地按在牆上,右腳“啪”地一聲關上了門。
“子謙哥,你做什麼!”她細長的蔥指拽住他的胳膊,雙眸驚恐地瞪著她。
“什麼叫做你沒有碰過?嗯!”他將身體壓向她,整張臉與她緊隔一線,粗重的呼吸一下下地噴在她細長的脖頸上。
她胸腔裏的空氣被一點點地擠出,幾乎要窒息,大腦裏一片空白。
何子謙居高臨下地瞪著她,“沒有碰過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每次接觸都是被迫的,是不是?”
趙婉清困難地呼吸著,原本蒼白的小臉憋得通紅,聽到他的話,整顆心絕望地如同死灰。
她不碰他的衣服,隻是不想惹他厭惡罷了。
之前,他一直不喜歡她主動碰觸他的,不管是他的衣服,還是他的身體。
沒想到,他居然理解成這樣!真是太讓人心酸!
她看著他,絕望地搖頭,何子謙卻一把推開了她,低吼道,“你分明就是這樣想的!還不敢承認!”
此後,他粗魯地推開她,一個人走到床邊坐下,“你給我過來!”
趙婉清被她一推,腳下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麵上,身體瑟瑟地顫抖著。
“你還想不想見張道涵了?”何子謙陰冷地問,臉色如同暗夜裏的修羅,“如果你還想見他,那就過來!”
她當然想與張道涵見麵,他是查出父親死亡真相的關鍵人物。
她皓齒咬住櫻紅色的嘴唇,垂在兩側的雙手握成拳頭,一步步地走向他。
“給我脫衣服!”何子謙道,森冷的眸光直直地望進她的眸子裏,她的心髒瑟縮了一下。
“脫你自己的衣服!”他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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