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清氣急了，向她吼道，“你這個惡魔！這個種馬！”
何子謙回到車中，雙手顫抖著點燃一根煙，深深吸下一口。
今天，他本來是向她服軟來的。
若是沒有她那一番尖酸刻薄的話，他會耐心地向她解釋，“包間中，我與那個女人什麼也沒有發生，隻不過是逢場作戲，讓她觸摸了一下胸膛。和女人調/情，對我來說跟喝酒一樣，隻是交際的手段。我不會對那些不幹不淨的女人動情，你不用擔心。”
介於齊邵對她表現出來的曖昧和欲望，他還會叮囑她，“以後出門的時候小心，若是發現有人尾隨，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可是，中途被她這麼一激，他怒不可遏，再次向她發了火，還說了一些流氓話。
這些解釋和關懷的話語，沒有機會向她說起了。
他搖開車窗，再次狠狠地吸下一口煙。
為什麼，她的話語，總是能輕易地激起他的怒意？
而一向沉穩內斂的他，被她一刺激，常常失了風度和儀態。
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他與趙婉清，真的沒有可能在一起了嗎？
他抬起頭，看著趙婉清玻璃窗內透露出來的燈光，隻感覺心亂如麻。
他怔怔地想著，對於趙婉清，他到底該怎麼辦？
就這樣，他坐在車上，望著她的窗戶，望了一晚上。
中途的時候，他一根根地抽著煙，也沒有關車窗。
淩厲的西北風透過車窗吹進來，將他吹感冒了。
第二天淩晨，將車開回家，隻感覺頭重腳輕，洗完澡躺在床上，直接沒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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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上了班，吳杉杉與趙婉清在一起吃飯。
吳杉杉問她道，“昨天晚上，你去洗手間後，怎麼都沒有回來？”
趙婉清怔了一下，該如何將昨晚的事情告訴吳杉杉呢？
如果說出她進了慕少磊包間的事情，吳杉杉肯定追問她慕少磊在做什麼。
而她親眼看到的事情，又不能告訴吳杉杉。
她咬了咬櫻唇，神色極不自然地回複她，“我中途感覺胃不舒服，就離開了。手機也沒電了，就沒有給你打電話。”
吳杉杉抬起頭，盯著她的小臉，眸中露出質疑的光芒。
“這可不像你趙婉清以往的風格呀！你做事向來穩妥，有板有眼的，昨天是怎麼了？”
趙婉清垂下瘦削的小臉，慌亂地笑了笑，“人總是有不尋常的時候嘛！”
吳杉杉隻感覺奇怪，但是也沒有追問下去。
她開口道，“周五上午不是開例會嗎？但是我們頭兒很早就回來了，給我們布置了一堆工作。後來副部長問他例會的內容，他說總裁生病了，沒有來上班，例會也沒有開成。”
趙婉清怔了一下，沒有說話。
何子謙生不生病，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吳杉杉告訴她這些做什麼？
吳杉杉又嘮叨著，“今天還發生了一件事情，本來晚上，我們外聯部要去見幾個旅行社的老總，但是我們頭兒說，我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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