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清哪裏允許,也不管胳膊上還插著針頭,就握緊拳頭,拚命地向何子謙的胸膛砸去。
再次脫針了,血液流入膠管內,慢慢地向上延伸,一膠管的水都被染成了鮮紅的顏色。
何子謙猛然直起腰,握住趙婉清的胳膊,咬著牙,將針頭拔了下來。然後粗魯地抓住她的雙臂,將它們高舉起來,緊緊地按在了床上。
趙婉清激烈地反抗著,身體扭曲得像隻蚯蚓。
何子謙夾住她的雙腿,薄唇在她的紅唇上、耳珠上、脖頸上、蝴蝶骨上瘋狂地肆虐著。幽深的眸中,閃爍著猩紅的光芒,不知是炙熱的情/欲,還是濃烈的怒氣。
最後,他還是不解氣,將舌頭深入她的口腔內,瘋狂地舔/舐著她的牙齦、上顎,與她的香/舌一遍遍地交纏。
趙婉清找準了機會,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頭。何子謙吃痛,收了回去,口腔中一片血腥氣。
他麵目猙獰,指著趙婉清憤怒地吼道,“這輩子,我就是認定你了!你休想脫身!還有,什麼離開江城市,離開中國的想法,你最好不要有!就是離開了,我也會將你找回來!”
說完,何子謙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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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門“哐”地一聲被關上了,震得趙婉清活生生地一顫。
清眸中的霧氣,緩緩地凝結成滴,沿著兩側臉頰滑落了下來。
她不想這樣了!她不想與何子謙互相刺激,互相傷害了!
每次惹怒他,他都會將怒氣發泄到自己身上!單是扼住自己的脖子,想要掐死自己也就罷了。可她懼怕的是,他會對自己用強。這次是強吻,下次呢?是強上嗎?如果再懷上孩子怎麼辦?
在她心中,親吻也罷,雲雨也罷,前提是雙方之間有愛,而且都同意進行這種舉動,孩子是雙方愛的結晶。
但是,何子謙每次對她這般,都是盛怒之下進行的,帶著強烈的懲罰意味,目的不是表達愛意,而是發泄怒氣。她每次都感覺好痛苦,好屈辱。她真的不想這樣了。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李淑芬的電話。
聽筒那頭,李淑芬熱情地問道,“是婉清啊,有什麼事情嗎?趙姐就坐在我身邊。”
趙婉清回複道,“李姐,麻煩你讓她接一下電話,我有事情同她講。”
李淑芬回複道,“好。”
此後,聽筒中傳來低沉的女音,聲音中充斥著愧疚以及膽怯的味道。
“婉清,有什麼事情?”
趙婉清咬了咬嘴唇,努力地使自己的聲音變得理直氣壯。
“那2000萬,你什麼時候能夠還給何子謙?”
聽筒那頭沉默了一下,許久才傳來微弱的聲音,“婉清,我手裏已經有1500萬了,那500萬可能要等劇組殺青後才有。你能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嗎?”
趙婉清聽了,心中一片苦澀,趙素芝這般哀求的聲音,讓她感覺好痛苦。
她咬緊了牙關,右手緊握成拳頭,努力地使自己變得堅強。
“可以,那1500萬你準備著,我隨時可能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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