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點點頭,“我想,在大家都束手無策的情況下,趙小姐一定會有辦法。總裁可能誰的話都不聽,但唯獨趙小姐您除外。”
他們一行三人來到人民醫院,趙婉清在走廊中看到了何光耀、餘崢嶸以及君悅集團的幾個高管。
也就三日未見,何光耀、餘崢嶸仿佛蒼老了十歲。尤其是鬢間的白發,看上去特別刺人眼。
餘崢嶸的眼圈紅紅的,看似哭過許多次。
這次見到她,眸中又落下了淚水。
自從遇到餘崢嶸,她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脆弱無助的一麵。
站在一側的何光耀握住她的手,轉身看向她道,“婉清,你來啦。”
趙婉清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點點頭,“子謙哥就在裏麵嗎?”
餘崢嶸抹了一把眼淚,回複說,“是,你進去看看他吧,和他聊聊,讓他接受治療。”
趙婉清點點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病房內鋪著厚厚的地毯,鞋子踩上去,發出“沙沙”的聲響。
經過兩組沙發和一個茶幾,她進到了內側,看到何子謙躺在病床上。
同一時間,他仿佛意識到有人來了,將櫃子上的鮮花,果籃,杯子一下子掀倒在地上。
“給我出去!我不想見任何人!也不想吃飯!”他歇斯裏地地吼道。
雖然很用力氣,但是聲音已經沙啞不堪,趙婉清能夠想象出,他已經像這樣吼過了多少次。
仿佛察覺她並沒有離開,他直接低吼道,“給我滾出去!”
趙婉清一步步地走到床邊,輕輕地叫了聲,“子謙哥。”
房間內,瞬間安靜了下來,靜得隻能聽到人的呼吸聲。
趙婉清眯起眼睛,細細地去看病床上的人。
何子謙的額頭上纏了白色的繃帶,大片的血跡浮在繃帶上,紅得刺人眼睛。他的臉上一副暴躁、憤怒、不安的樣子,和平日裏泰然自若的模樣大相徑庭。右腿上打了厚重的石膏,看上去沉重而笨拙。
她看著,心裏泛出陣陣痛楚。那疼痛那麼地明顯,那麼地尖銳,讓她禁不住淚眼婆娑。
過了幾秒鍾,何子謙癡癡地笑了一聲,“趙婉清,你來這裏做什麼?看看我有沒有死嗎?我現在活得好好的,你確認完了,可以走了。”
趙婉清平靜地道,“子謙哥,你不要這麼暴躁不安,這麼歇斯裏地,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隻要你接受治療,骨折會好,眼睛也會複明。”
“不用你來教訓我,你管好你的張廷堅就行了!”何子謙反駁道,話中的怒氣依舊很盛。
趙婉清咬了咬嘴唇,在床邊坐下,平靜地道,“子謙哥,雖然我與廷堅訂了婚,未來可能結婚,但是我依舊希望你好。你是我的子謙哥,是我曾經深愛的人,無論我在哪裏,過著怎樣的生活,我都希望你能夠平安喜樂。廷堅可能會成為我的家人,但你早已經是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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