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筒中傳來李雅涵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富有少女感的羞澀,“子謙,在做什麼?”
何子謙在大班桌前坐下,用手疲憊地揉著眉心。
兩周未見,她居然直接稱呼自己為“子謙”了,好似兩人的關係有多麼親密一樣。
他記著,在老別墅吃飯時,她還成為自己為“何先生”呢。
他冷冷地道,“我能做什麼?”
李雅涵那邊頓了一下,說話的語氣中沒有了少女的羞澀,倒是變得戰戰兢兢起來。
“是在辦公室嗎?周六也不能休息嗎?”
他低低地“嗯”了一聲,將電話夾在側臉與肩膀間,抽出一根煙點燃了,送入唇間吸了一口。
李雅涵試探著問道,“子謙,這幾日,你是不是有個朋友要辦寶寶的滿月酒啊?”
他挑起眉頭,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哦,是這樣的,我在華貿逛街的時候,碰到婉清姐了……”
他聽到“趙婉清”的名字,不由自主地將濃眉蹙得更深。
“是她告訴你的?”他打斷她尚未說完的話,用帶有挑剔的,譴責性的語氣問道。
李雅涵那邊沉默了,過了十幾秒中,她才低低地“嗯”了一聲。
何子謙將煙支送到唇間,狠狠地吸了一口,半眯著眼睛吐出幾縷灰色的煙霧。
原來,趙婉清竟這樣急切地盼望著他將李雅涵介紹給朋友。一旦李雅涵的身份被證實了,她是不是就可以毫無顧忌地、肆無忌憚地同張廷堅好好地過日子了?
想到這裏,他的心中,竟然泛出一陣鈍痛。他咬了咬牙,強行將那抹痛楚壓下去。
既然選擇了成全,選擇了放手,他何子謙就要堅持下去,再痛哭也不反悔。
聽筒中傳來李雅涵的聲音,“子謙,我能同你一起去嗎?我想認識你的朋友?”
這聲音雖然聽起來微弱,卻仿佛用盡了渾身的力量,鼓起了莫大的勇氣。
何子謙彈了彈煙灰,回複道,“可以。”
吳杉杉的兒子辦滿月酒,趙婉清一定會去的,而這種場合,張廷堅必然要陪她。
而他與其孤身一人前去赴宴,還不如找李雅涵作陪。想必趙婉清也極想看到他與李雅涵一起出現。
聽筒中傳來李雅涵雀躍的聲音,“太好了!謝謝你,子謙哥!”
他的回答,仿佛給了她巨大的鼓舞,讓她又有勇氣滔滔不絕地說下去。
“子謙哥,你知道嗎,我碰到婉清姐之後,還問了她一些關於你的喜好問題。”
聽她這般說,何子謙倒是來了興致,他很想知道,趙婉清是如何描述他的喜好的。
“哦,是嗎?那她是怎麼說的?”他問李雅涵道。
李雅涵興致勃勃地說,“自始至終,婉清姐一直在強調,他對你不是很了解。關於你的喜好厭惡,她倒是說了不少,但是我感覺她說得都不太對。”
何子謙勾起薄唇,淡淡地一笑,問道,“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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