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崢嶸垂下頭來,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般,不再說一句話。
何光耀將頭轉向何子謙,“這段時間,你安心養病。婉清的事情,就放手讓謝震去查,我也會從旁督促。”
何子謙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望向天花板的眸光中,滿滿的都是絕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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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謝震與琳達來到了病房,向何子謙彙報工作。
何子謙背靠著床頭,目光冰冷地望向謝震,問他道,“尋找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婉清的消息?”
謝震恭敬地道,“我們發現了當日下午二點鍾,趙小姐買了飛往美國舊金山的機票。她的登機時間是下午4點10分,如果飛機順利抵達,那麼趙小姐應該已經於當地時間20點38分抵達舊金山。”
何子謙挑起濃黑眉毛,喃喃地道,“舊金山?”婉清,他去舊金山做什麼?她在那裏,有認識的親戚或者朋友嗎?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謝震提醒他道,“總裁,我不知道您是否知曉,張廷堅張副主任,去斯坦福大學留學了。”
何子謙怔在那裏,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你說什麼?張廷堅去美國了?”
謝震點點頭,“斯坦福大學,就在舊金山灣區。”
何子謙幽深的雙眸,又暗淡了一層。如果趙婉清真得去了舊金山,那她肯定是去找張廷堅了。
隻是,他事先都與她說好了,第二天一早就會送她去晉陽市。雖然他遲到了,她也應該在家中等著他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改變了想法,選擇離開他,飛往一個陌生的城市?
琳達見他疑惑地蹙著眉頭,向前跨了一步,張開嘴唇,想要解釋些什麼。隻是,他臉上那黯淡而悲痛的神色,卻像一隻強勁有力的手緊緊地扼住了她的喉嚨,讓她如何都開不了口。
謝震察覺了什麼,用手肘撞撞她的胳膊,示意她開口。
有些現實,雖然讓人難以接受,但是當事人應該有最基本的知情權。這樣,他才能清醒地判斷出,下一步該怎麼走。
琳達咬了咬嘴唇,艱澀地開口道,“總裁,我有話要講。”
何子謙不耐煩地道,“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琳達走上前去,將手中的報紙遞給他,“或許您在想,趙小姐為什麼改變主意了吧?這個,或許會解開您心中的謎團。”
何子謙疑惑地看著她,將報紙接到手中,垂下深邃的雙眸來看。
碩大的標題映入他黑白分明的雙眸,“君悅集團何子謙出席晚宴,恐與大興銀行李雅涵好事將近”。
他看著,瞳孔猛然瞪大,額頭上的青筋直直地暴起,青得刺人眼睛。
“怎麼會有這條消息?我不是實現交代過公關部,不允許有關李雅涵的任何消息傳出來!”
何子謙大聲地道,由於語速太快,情緒太激動,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謝震默默地垂下頭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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