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攜著嬌妻四處敬酒的張廷堅,此刻竟然站在她麵前,緊促著眉頭,怒氣衝衝地看著她。
“你就這樣不想見到我?我費盡心思地籌備這樣一場晚宴,就是為了見你一麵!”
張廷堅歇斯底裏地道,眼睛都憋紅了,額頭上的青筋直直地凸起,活像一頭發怒的獅子。
李雅涵瞪著他,反問道,“張廷堅,你到底想怎樣?不要忘了,你未婚妻還在會場裏!”
“未婚妻未婚妻!你就會給我提未婚妻!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與她結婚,她不過是個我救母親的工具!我這輩子想要娶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你李雅涵!”
張廷堅咬牙切齒地道,因為激動,上半身都在激烈地晃動,胸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著。
李雅涵咬了咬嘴唇,不卑不亢地道,“張廷堅,我們已經分手了,現在我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放我出去!”
張廷堅靠近她,伸手就去扯她的耳環,他不知道耳環後麵有扣子固定著,隻是硬生生地扯,到最後耳環沒有扯下來,她的耳洞卻是因為她野蠻的動作開始流血。
察覺到了後麵有東西固定著,張廷堅費力地擰下來耳扣,將耳環摘下來扔到一邊,“不許帶他送的東西!”
說到耳環,李雅涵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可以給未婚妻買禮物,為什麼她就不能戴其他男人送得首飾?他真是個厚顏無恥的強盜!
她用力地推開他的身子,就要奪路而逃。
奈何張廷堅一把將她扯回來,道了一句“流血了”,就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唇。
她渾身的細胞“嘭”地一下炸開了,臉開始變紅,身子開始變得滾燙。
耳唇本來就是她身上敏感的部位,張廷堅分明知道這一點,此刻卻在不停地吸/允著她的耳/唇,她的身體都控製不住地軟了下來。
她伸手就去抓他的後背,咬著牙道,“張廷堅你這個偽君子!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這個衣冠禽獸!快放開我!”
張廷堅抬頭看她一眼,俊美無儔的臉上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臉紅成這樣,是不是有感覺了?既然你都這樣罵了,那我就做一次衣冠禽獸!”
他反手將李雅涵的身子摁到牆上,一手緊握住她四處揮舞的雙臂,一手拉下了她/的/遮/蔽/之物。
他的/唇在她的脖/頸/上、鎖/骨/上、肩/頭/上/肆虐著,力氣不大,不足以留下痕跡,卻極有技巧,讓她渾身燃氣熊熊大火。
她努力地掙紮著,身體反抗扭曲得成蚯蚓,但除了讓他更具征服的意念,卻是撼動不了他絲毫。
到了後麵,她就像個破敗的洋娃娃,愣愣地貼著牆,認他折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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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過後,張廷堅將她抱上放杯子等的工具桌,讓她的後背貼著牆壁。
李雅涵渾/身/癱/軟,臉/色/潮/紅,眸中含淚,靠著牆沉默著,任他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