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個人閃躲不及,被椅子砸翻在地,放肆哀嚎。
任平生再問道:“還有沒有?”
他說著,又抄起了一張椅子。
表情沒有得意,隻有平淡。
有膽氣粗的凶徒蹦起來,惡狠狠地吼道:“我不相信他能做掉我們這麼多人!”
然後任平生就衝那人衝了過去。
擋在前麵的幾個人想攔,任平生眼中狠戾一閃,掄動椅子,砰地砸在其中一人的腦袋上。
椅子沒壞,那人的腦殼壞了,穿了個窟窿,潺潺地流著血。
他再掄動一圈椅子,所到之處,翻倒好幾人。
終於來到剛剛說話的凶狠之徒麵前。
那凶徒眼神陰鷙,手裏多出了把鋼刀,嘴裏罵著:“你格你大爺的!”
一刀劈來,刀光如流星。
任平生沒閃,直接把椅子甩過去。
椅子和鋼刀撞在一起,鋼刀脫手飛出,椅子片刻未停地落在那凶徒的身上,炸裂成一堆殘骸,凶徒倒地不起。
“還有誰不服的嗎?”
任平生環視。
“或者……都一起上也可以。”
可能是他的話語太囂張了吧,人群中密密麻麻地響起十幾聲“草”!
任平生麵無表情地揪住旁邊一個嘍囉的衣衫。
那嘍囉臉色蒼白地叫道:“我沒說話……”
“你站在這裏就是一種罪了,我幫你贖罪。”
說完,恐怖的臂力發動,那人嘭地撞入人群中。
“不服,就打到你們服!”
既然都來到這裏了,任平生就絕對不會給這些人埋下仇恨種子的機會,他會連這些人的心靈也一起摧毀,讓他們生不出絲毫報複的念頭來。
任平生直接衝入人群中,揮灑出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雙手雙腳,可謂擦到就傷,碰到就倒。
如虎入狼群!
一分鍾,近四十人全部倒下。
就算有人拿出了鋼刀,下場也不例外。
滿地哀嚎。
任平生拍拍手,淡然說道:“我知道你們之中還有不服的,但是不要緊,盡管來找我,隻不過下一次,就不止受傷那麼簡單了!”
說完他走向最先倒在地上的王瘸子。
王瘸子終究是習武之人,身體硬朗,加上任平生並未使出致命的力量,所以此時雖然癱瘓在地,但還能睜開眼睛發出細微呻吟。
任平生淡然問道:“記得你之前說過的話嗎?”
王瘸子臉上還有濃鬱的恐懼,張張嘴,血漿卻冒出來,沒能說出口。
“放心吧,你死不了,我下手很有分寸的,你最多在醫院躺上一年半載而已。還有,記住你所說的話,如果讓我知道你後續來找我麻煩的話,我會扭斷你的脖子。”
想了想,任平生撿起地上的一把鋼刀,當著王瘸子的麵,一手抓住刀柄,一手抓住刀刃,輕輕使力,鋼刀扭曲成麻花的形狀。
他將麻花刀丟刀王瘸子身邊,森然一笑:“就像這把刀一樣。”
接著,他蹲下身來,把手探入王瘸子的口袋裏,摸出那張銀行卡。
“認賭服輸,你輸了,這十萬塊錢就是我的了,密碼是多少?”
王瘸子嘴唇顫抖著,吃力地吐出話來:“六個……六。”
“恩呢,那咱算一筆勾銷了。”
任平生將銀行卡揣入口袋裏,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