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虛老荒神未坐化,且公然維護小妖皇!”
酒樓中,眾多修士被此消息震驚了,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元虛老荒神,當今世間僅存的皇者級人物,橫掃諸天,聖人都不能攖其鋒芒。有他的庇護,九天十天無人敢動小妖皇分毫。
“元虛老荒神遠在南疆深處,而且千年都不顯化,怎麼會和小妖皇有關係?”
“此消息不會是誤傳吧!荒族和妖族一向不和,老荒神肯為小妖皇出頭?”
“消息絕對不假!”傳話的修士斬釘截鐵道:“我教長老前幾天親赴仙墳,期間目睹了老荒神分身顯化。你們想想,若非有這等絕巔人物庇護,五洲大教世家會放過小妖皇嗎?”
眾修士都有些頓悟,怪不得自己傳信回去,家族門派中的宿老都隱忍不發,並非不貪圖嘯月妖皇的傳承,而是懼怕元虛老荒神。
“荒神一怒,聖人飲恨!隻要元虛老荒神一天不坐化,就無人敢對小妖皇不利!”
“真要讓這小子逍遙下去嗎!”許多修士目睹過元忽長公主與蘇寒之間的親昵,醋海翻騰,心裏相當不平。
“這小子氣運如此旺盛!不僅得到妖皇的傳承,還有老荒神的庇護!”
“諸位不要擔心。”傳話的修士悠然說道:“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元虛老荒神雖然顯化分身,庇護小妖皇,但也隻是對那些前輩高手而言,他曾明言,真極年輕一代之間爭鋒,老荒神絕不幹涉。”
“哦?”許多修士眉頭緊皺,一臉愁容,但聽到這句話後,立即精神一振,紛紛問道:“究竟怎麼回事,快說說。”
“真極的規矩,少年人爭強好勝,門派家族長者一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予插手,老荒神亦是如此。”傳話的修士嘿嘿一笑,道:“我們的師長不方便動手,而我們,卻沒有任何忌諱,可當眾挑戰小妖皇!”
“很好!”眾修士大喜過望:“小妖皇修為並不高,眼下正是鎮壓他的好機會!”
“一個多月後,是元忽長公主的生日,在元忽的水天宮,將有一場盛會,無數年輕修士雲集!以小妖皇與長公主的關係,他必然會參加!其餘的話,不用我說,大家也會明白吧?”
“明白!明白!”很多年輕修士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都想當眾挑戰蘇寒。
“當眾擊敗妖皇的傳承者,說不準還可獲得長公主芳心。”
“皇甫世家的皇甫英,曾和小妖皇對賭,以黑暗經和聖王古經為賭注。盡管皇甫英輸了,但這就證明,我們也可與小妖皇對決!”
“皇甫英算什麼東西,能與我們相提並論嗎?”
“諸位,稍稍忍耐,隻需一個多月,在水天盛會上,要小妖皇無比難堪!”
眾修士議論紛紛的同時,有關元虛老荒神分身顯化的消息,也在元忽幾座大城間迅速的流傳起來。無數人又驚又喜,驚的是元虛荒神這種人物竟然還在世間,且很維護小妖皇,喜的是皇甫世家的皇甫英開了先河,老輩人無法出手了,但少年一代,皆可與小妖皇放手一搏。
“元忽,本就為真極兩處地火源頭之一,再加上小妖皇在此出現,將會更加熱鬧。”
“最近很不對勁,接連有不可思議的人物出現,到底怎麼回事?”
這些傳聞,深居離宮的蘇寒和老瘸子並未聽到,此刻,他們正在居所內盯著碎陶片琢磨。
“這究竟會是什麼東西?不是兵器,卻可吞噬萬物。”蘇寒冥思苦想。
“回想咱們仙墳一行,我倒是有一點點推測。”老瘸子道。
“什麼推測?”
“那口古怪的小棺材和碎陶片截然不同,但卻有相同的特性。小棺材的棺蓋絕對是受到外力才打開的。”
“你不是說,是先前涉足仙墳的那位聖人強行開啟的小棺材?”
“這隻是推測,但涉足仙墳的那位強者,至少是聖人境界。至於他進入仙墳的年代,已經不可查,不過根據一些跡象來看,大約也就是兩三千年前的事。”老瘸子摸著下巴道:“我很懷疑,這是當世僅存的一位聖人。”
“當世還有聖人?”蘇寒納悶道:“不是都在聖劫中隕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