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楠被亦歌撩撥的火起,偏偏又不能怎麼地,隻得急火火地對金麗說:“殿下,我還是告辭了吧,別再開我玩笑了。”
金麗說:“你走了還不是難受?倒不如我成全你吧。”說罷就站起來對南錫說:“南錫,陪我回臥室吧,我有點累了。”
南錫於是就和金麗走向內室,亦歌也想跟進去,卻被金麗一下反鎖了門,這讓她一下慌了,回頭一看,原本馮楠熬了幾天夜,眼睛裏就有血絲,現在倒好,全紅了,就跟個紅眼兒魔獸似的,於是越發著急,也不顧禮數,拍了幾下門說:“殿下,快讓我進去!”
金麗在裏麵幸災樂禍地說:“你自己點起火來自己滅吧,我雖然是公主,可也不能管臣下的私事啊。”
亦歌又拍了幾下門,卻隻聽到金麗的竊笑,她轉過身,麵對著馮楠,卻見馮楠已經站起來了,似乎也正在天人交戰著,這下亦歌女人柔弱的一麵全暴露了,她雙膝微彎,似乎已經沒了力氣,背靠著們,雙手五指張開,手心也緊緊貼在門上,惶恐地對馮楠說:“楠,你穩住啊,殿下故意整我們的。”
馮楠從喉嚨裏低吼了一聲說:“我知道!”然後轉身就走,猛的拉開門,又使勁關上了,整個人都靠在門上。
亦歌問:“怎麼了?”
馮楠說:“蘇妮在外頭。”
亦歌歎了一聲,最後一次對門裏說:“殿下,我要被你害死了啦。”
金麗在門裏答道:“你是屬於玩火自焚,沒事你惹他做什麼。”
亦歌此時已經打算完全放棄了,於是她又對馮楠說:“楠,你還穩得住嗎?”
馮楠的理智之堤終於在欲望的狂潮之下崩塌,他猛然撲過來把亦歌撲倒在沙發上說:“算是我對不起你了。”然後就扯開亦歌的睡衣,在她的胸前狂吻起來。
金麗隔著門聽到外麵咣當一聲,隨後就是一陣連續激烈的搏鬥聲,先是壞壞地笑了一下,隨後臉上又露出悲傷的神情來,然後手掩了胸口歎了一口氣。
南錫忙問:“殿下?不舒服?”
金麗又歎道:“身體沒事,吃醋而已。”
南錫說:“殿下,其實我覺得撒利姆少校喜歡你其實更多些。”
金麗說:“我剛才也想過借這個機會就和楠在一起了,可是有三個原因讓我不能這麼做。”
南錫不語。
這是外麵又傳來很大的一聲‘咣當’,好像是打翻了什麼東西。金麗苦笑道:“動靜真大,肯定很帶勁兒。”隨後又轉向南錫問:“你為什麼不問我是哪些原因?”
南錫垂目說:“殿下的事情,不能亂問。”
金麗說:“我許你問。”
南錫這才問道:“請問殿下是什麼原因呢?”
金麗這才說:“第一個原因,我有些擔心楠吃了太多那個東西,我是第一次,怕是挺不住。”
南錫曖昧地笑了一下說:“這個不算是什麼問題,我可聽說了,撒利姆少校他們雖然凶猛彪悍,但在男人的方麵……總之我們黑女人是不怕他們的。”
金麗隨之一笑說:“那就不怕吧,第二是因為我見格納裏少校最近又在追求亦歌,我覺得不爽,與其那樣,不如把她給了楠。”
南錫說:“格納裏少校和亦歌少校兩人原本就是情侶,隻是因為政見不合才分開的,現在格納裏少校重歸殿下麾下,兩人複合也未必是壞事啊,而且現在格納裏少校看起來對殿下很忠實的。”
金麗說:“道理是沒錯,可格納裏畢竟背叛過王室,一個叛將要把我最忠實的臣子娶回去,一想起這個我心裏就要多難受有多難受。今天也算是順水推舟,惡作劇一下吧。”
南錫微微笑了一下說:“殿下你還真有意思呢,那還有一個原因呢?”
金麗看了南錫一眼,南錫趕緊又把雙目垂了下去,等了良久才聽到金麗幽幽地說:“才得到消息,蘇倫王子還活著。”
“啊~”南錫聽了忍不住喊出聲來,而這時外麵似乎也一下子陷入了沉靜。
“怎麼回事?難道兩敗俱傷了?”金麗有點摸不透,又側耳去門邊聽。亦歌和馮楠都是格鬥高手,難不成做-愛變武-鬥了?
其實馮楠和亦歌誰也沒把對方當成格鬥對象,隻是用蠻力做著最原始的搏鬥。馮楠雖說是個男人,但是亦歌也很強壯,一時間不分上下。
兩人在屋裏大戰,各式家具就遭了秧,最後馮楠略占上風,她把亦歌壓在身下,手腳都按住了,而此時亦歌也差不多被他剝光了,健美黝黑的身體就像是墨玉雕刻成的完美雕像,在房間燈光的照射下還有些微微的閃光,馮楠忍不住就想吻下去,和她融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