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集 開誠布公(下)(1 / 2)

盡管手掌被割的疼痛刺骨,馮楠還是強忍著疼痛,不顧線鋸利齒的繼續噬咬。反而用力抓著線鋸,同時反腳連續猛踢身後敵人的小腿,隨後用身體作為武器,朝身後撞去,直到把敵人撞到酒店的門上,他還希望這次撞+擊能讓敵人的後腰撞在木門的金屬把手上,因為這樣能給敵人帶來更大的打擊。是不是達到了這一效果不得而知,不過在敵人在馮楠的不斷反擊下暫時喪失了力氣,馮楠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一手依舊死死的抓著線鋸,另一手抓了她的手臂,用力向前,一個大背摔把她從身後狠狠地摔到了地板上,而他自己也在順勢擺脫線鋸的時候被線鋸刮傷了臉。

這人也不孬,被重重的摔在地板上還試圖抬起雙+腿反夾馮楠的脖子,可馮楠哪能給她這個機會,在她倒下的同時用膝蓋猛烈撞+擊她的太陽穴,一下就把她撞暈了。

見襲擊者不動了,馮楠反手用左手拔出手槍,打開保險,檢查了門窗是否關好,浴室裏是否還藏有其他人,覺得安全後,這才回頭看著那個襲擊者,原來是亦歌,於是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不僅僅是閨蜜,還是死忠啊。"

這時右手手掌的疼痛又傳來了,馮楠呲著牙一看,線鋸還嵌在他的手掌上呢,順著一端晃裏晃蕩的拉環還在往下滴血呢。

他歎了一口氣,用一隻手搜了一下亦歌的身,發現配槍和護身短刀都在,於是不再管她,從行李裝備裏拿了急救包走進洗手間。

打開水龍頭,調到溫水模式,馮楠先把血淋淋的右手放在水龍頭下衝洗做了初步清創,然後咬著毛巾,深吸了一口氣,猛的一下把線鋸拉了出來,頓時隨著線鋸帶出了一條子血線,更疼的馮楠左手捂右手頓著腳的在浴室裏轉了三四圈兒,這才又跺著腳對著鏡子罵了一聲:"操!"

等疼痛稍微緩和了一點,馮楠攤開手掌,伸展了幾下手指,覺得還好,手指活動自如,說明沒有傷到肌腱。接著他又再次清洗了傷口,用消毒水給傷口消毒,撒上止血藥粉。但由於傷口較深,一小瓶止血粉撒上去藥粉反倒被流出來的血衝散了。

馮楠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要是有1955年之前生產的白藥粉就好了……"

盡管近年來對於雲南白藥粉頗多負麵消息,但馮楠對這種藥品依舊是情有獨鍾。

見不能徹底止血,馮楠幹脆打開一條三角巾,把另一小瓶止血粉倒在上麵,然後帶著藥粉包紮右手,由於隻有一隻左手能動,馮楠不得已還用上了牙齒。

處理好了傷口出來,馮楠見亦歌哼哼唧唧的似乎要醒的樣子,就又順手給了她一下,讓她再度暈了過去。然後癱坐在沙發上歇了一會兒,自言自語地說:"這麼大動靜?隔壁的也不來看看?不是沒有監控我就是不想搭理我這種程度的事情吧……"他說著,下意識地仰著頭,把右手手背擱在額頭上,又緩了好幾分鍾,然後站起來走到亦歌身邊,看著她俊俏的黝黑的臉龐,歎了一口氣,又搖搖頭,然後把她抱了起來,放到了chuang上。

楊立明受了馮楠的囑咐,一大早就又來到望東城的西北區四處咣當了兩三個小時,其間還去了一趟警察局,發現這個所謂的警察局就三個黑人警員,而且居然打著麻將,看來這裏不存在三缺一的問題。

之後他又來到益友茶園,這時茶園還沒有開門,楊立明就毫不客氣地咣咣咣的砸門,倆茶園夥計不知深淺的對著他使橫,結果被楊立明幾下就放倒了。這時老板才從裏頭出來打哈哈,說剛才隻是個誤會。

楊立明也是直來直去,就說要帶昨晚的那個女孩兒走,費用什麼的盡管開口。

老板麵露難色,楊立明就說:"幹嘛?舍不得幹女兒?幹女兒而已,犯得著跟錢過不去嘛,我們雖然遠在海外,實行的可還是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老板嘿嘿笑著說:"怎麼可能?就算是沒錢,楠少校也是咱們華人圈子裏的大英雄,巴結還巴結不上呢,隻是……隻是我那幹閨女昨晚不小心摔傷了,怕是不合適跟你走,要不咱們換個?"

楊立明說:"不過是少校回去想了想,覺得一場同胞,指明了想幫她一把而已,這人要是不一樣了,意思也就不一樣了吧。"

"那是那是。"老板附和道"隻是……隻是……"他說著,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眼睛也滴溜溜的四下亂轉,而周圍的幾個夥計也在慢慢的挪位。

楊立明不但是偵察兵出身,他還做過警察,因此對付這種場麵頗有經驗,他臉上帶著笑,手卻慢慢的挪到配槍上說:"這麼著吧,人叫出來,我帶走,其他的一概不論。"

老板也笑著說:"真的?"

楊立明說:"就算是假的你又能怎樣?馮楠少校在這兒是什麼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你運氣好回到國內……嘿嘿。"

"那個自然,那個自然。"老板依舊陪著笑臉,朝著手下使了個眼色,他的那些夥計才退後了兩步,又有人進去把昨晚的那個女孩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