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楠看見薑晨時當場就愣了,按說薑晨是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的,因為薑晨和特勤局的人,一直在福特納服役,而且也沒聽說特勤局和柳將軍有合作或者已經歸於柳將軍麾下啊。
薑晨見馮楠發愣,就笑著說:“怎麼?都不請老朋友進去坐一坐?”
馮楠這才如夢方醒,趕緊說:“哦哦,請請請。”
薑晨微笑著走進屋,馮楠又問:“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薑晨手裏拿著一塊手絹,不停的給自己扇著風,同時說:“就是想給你看件東西,不過我想先洗個澡,沒想到福建這地方,都這個季節了還這麼熱。”
“看件東西?”馮楠心中暗自嘀咕“不會是讓我看你光身子的樣子吧。”
說實話,現在馮楠對薑晨的興趣已然不大,主要是以前經常被薑晨戲弄,以至於落下了病根。
曾經兩人的關係是很親近的,但是不知為什麼,每到兩人親密到該發生點什麼事情的時候,薑晨就會明裏暗裏來個拒絕,時間長了,馮楠就懷疑薑晨是故意戲弄自己的,後來他又有了左美川這個尤物,於是就慢慢的和薑晨疏遠,到最後僅僅比工作上的同事略親近一些罷了。而薑晨似乎也認同了這種關係,現在才一見麵,薑晨又來這麼一招,馮楠肯定是不會上當的。再說了,他現在已經有了新的生活,固定的女友,對於這種豔遇雖說不會百分百的拒絕,但多少也是有些心理障礙的。
薑晨卻不管馮楠是怎麼想的,轉身就進了浴室。
聽著浴室裏嘩嘩的水聲,作為男人,馮楠的腦海中忍不住遐想出一幅美妙的圖畫來,但是幾秒鍾後,他就用力地甩著頭,把這副美景轟出了腦海。然後又深呼吸兩次,穩定心神,走到浴室門口,剛要說話,卻聽薑晨在裏麵不無誘惑地說:“你先別來,我還沒有準備好。”
馮楠心說:“特工還真是後腦勺都長著眼睛的,這會兒還和我來半推半就?嘿嘿,不好意思,我現在已經對你免疫了。”於是就說:“我想咱們在這裏頭有點誤會,有事咱們就直接說事吧,這一套就免了。”
誰知薑晨卻說:“還真免不了。”
馮楠心道:“看來沒點狠話是不行了。”就說:“薑晨,我現在有了新的生活,這次出來隻是幫個忙,明天我還得趕回去呢。”
薑晨忽然問:“如果現在在浴室裏的不是我,是左美川你會怎麼樣?”
這還真把馮楠給問住了,如果這裏麵真的是左美川,那麼現在他一定是對即將發生的是會很期待,說不定已經在一起鴛鴦戲水了。
薑晨見馮楠沒有回答,就歎道:“你果然還是念舊的人,好了,你先等等,我一會兒就出來,放心,我不會做讓你背叛你女朋友的事的。”
馮楠猜不透這裏麵的啞謎,隻得回到房裏,左想右想也想不通這裏麵到底是怎樣的一層關係,唯一肯定的是柳將軍和特勤局現在是一頭的,他們希望自己做某件事,而且遠遠不止隻是協助柳寧的治療那麼簡單。
薑晨洗了澡出來,身上隻圍了浴巾,還被她掀起一角來擦頭發,這讓修長白皙,肌肉緊繃,彈性十足的玉腿時隱時現。
薑晨原本就是個美人,身材也絕佳,又摸得透馮楠的心思,因此舉手投足間對馮楠產生了足夠的誘惑。
於是馮楠扭過臉,故意不去看這尤物,好抵禦一些誘惑,然後說:“有什麼話就快說吧,我可沒時間在這裏耗一整天。”
薑晨儼然一笑說:“那好吧,那我也就開門見山,在談正事之前,我想先讓你看樣東西。
她說著轉過身,解開了浴巾,卻沒有讓它完全滑落,而是穩穩的停留在腰胯上,她背部的肌肉輪廓分明卻又盡顯窈窕身姿,若是換上一頭金發,她的背影絕對可與古希臘的女神雕塑相媲美。
馮楠看的有些癡,但隨即再度掙紮回來說:“我說,咱們能不能別玩兒這種遊戲了,你老這樣有意思嗎?”
薑晨背對著馮楠說:“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恨,這不是你的錯,男人都是最討厭被放鴿子的,而我也確確實實放了你兩三回,但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
馮楠說:“原因都不重要的,都過去了,我們可以做好朋友,但再深一點的關係是不可能了,而且你也不喜歡。”
“你錯了。”薑晨說“我喜歡,但是我自卑,我害怕,我害怕你會……”她說著轉過身,一隻手仍然護了胸,但是這種半遮半蓋愈顯誘惑,更顯出薑晨幾近完美的胸型,馮楠差點看癡了……隻是……不對……薑晨左手護著的地方似乎是空著的,並沒有那團美好誘惑的輪廓,馮楠移開目光,再看薑晨的臉時,卻發現薑晨死命地閉著眼睛,看來做到這一步她也是下了極大的決心的。
“天呐,怎麼回事?”馮楠忍不住走上前,卻聽薑晨用微微顫抖的聲音說:“你看就是了,別問我,也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