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楠此次回到福特納,私生活上一直非常檢點,除了蘭小魚來的那段時間,他的生活裏就沒有女人。這並不是說沒有機會,而是他出於各種原因,在這一方麵有意識的把自己封閉起來了。可這一次,他不知道金麗到底打的什麼牌,而且無論是金麗還是特勤局,隨時都可能變成要他命的機構,人在生死關頭總會做出放鬆理智,改變原則是事情來,麵對敞開懷抱的金麗,他不能自己,腦中當時隻剩了一句話:死就死吧,至少做個風流鬼,而且這些也都是金麗你欠我的。他隨之撲倒了金麗。
馮楠平時對女人一向很溫柔,但也有例外,這次他的動作就很粗魯,盡管金麗不斷的懇求他溫柔一點,但他第一次的突襲還是很用力,金麗當時的臉就變形了,眼淚珠兒也立刻湧滿了眼角兒。馮楠開始以為她是裝的,心中還暗暗嘲笑:都是有兒子的人了,還裝什麼純?於是又凶狠的給了金麗幾下,其實多少也有點泄憤的意思,但是這下他看出來了,這絕對不是裝的,現在的馮楠對女人也算有經驗了,有些表情無論是多麼優秀的演員也學不出來的,於是他停下動作問道:“你怎麼了?”
金麗皺著眉,搖搖頭,雙手摟住馮楠的脖子,把臉扭向一邊說:“沒事兒,反正也是留給你的……”
回想起剛才金麗身體的緊繃感,馮楠一腦袋狐疑,但也忽然湧起陣陣內疚來,他吻著金麗眼角的淚珠,溫柔的說:“對不起,我有點兒不知道狀況。”
金麗痛苦地擠出一些笑容說:“你當然不知道,除了幾個主要經手的,沒人知道。”
馮楠更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金麗的笑容忽然又透露出狡黠來,她貼近馮楠的耳朵,用勉強能聽得見的聲音說:“為了政治,我必須保持血統的純正,但你不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我要盡量的多給你一些,所以……試管加代孕,我隻是做了一個戲而已,所以該是你的,我都留著呢。”
一時馮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一方麵頓時感到男人那種卑劣的滿足感,另一方麵又覺得金麗這個女人的心計果真可怕,但轉過來又想到金麗還真的是對自己很好呢。
金麗見馮楠發愣,就問:“你想什麼呢?”
馮楠笑道:“沒什麼,隻是你這麼對我,應該不會砍掉我的腦袋了,畢竟我泄露了你那麼大的一個秘密。”
金麗摸著馮楠的臉說:“傻瓜,我怎麼會砍掉你的腦袋?真要是王位坐不住了,不是可以給你去做侍應生嗎?幾年前就說好的,你還想賴賬?而且這個秘密我藏了這麼多年,一直盤不活,現在被你點破,我忽然發現整盤棋都活了,你來之前我簽署了幾個法令,還給國際能源組織發了緊急加密件,終於不用再這場內戰裏苦熬太久了。”
馮楠鬆了一口氣說:“真是後怕,現在才覺得腦袋長牢了,我來的時候兄弟們擔心的不行。”
金麗笑著說:“我也怕你不來呢,或者帶著人馬直接殺過來,可是安檢說你連把槍都沒帶,我才放下心來,知道你還是原來的那個你。”
馮楠覺得有些羞愧,立刻用唇堵了金麗的嘴,深深的吻她,良久才分開,金麗又溫柔的說:“親愛的,動起來,我好想沒那麼痛了。”
這也算是好事多磨,兩人相識一場,一開始就有好感,可是之間的關係卻起起落落,現在終於修成了正果。
馮楠去洗了澡回來,卻看見金麗隻用頭頸和背部的部分地方著了床,兩條長腿卻搭在了牆上,整個人就是半倒立的,於是笑道:“你這是幹嘛呢?”
金麗笑著說:“種子寶貴,不能浪費。”
馮楠也笑了,說:“種子我這兒可有的是。”說著,上前又吻吻金麗,把她放了下來,可她還是執拗著不去洗澡。
理性的人即便是激情過後,也會暢想一下未來,馮楠懷抱溫熱柔軟又絲滑的墨玉,歎道:“我們這算是什麼呢?你是天生的政治生物,不會因為我和蘇倫王子離婚吧。”
金麗說:“算是一個新的結盟吧,而且我們的孩子出世後我會立他為王儲,也就是未來的福特納國王,當然了,委屈你隻能做他的義父,至少名義上他得是蘇倫王子的孩子。唉……暗度陳倉這一招,我以前怎麼沒想到?”
一聽說自己不能名正言順的成為一個父親,馮楠心裏還是有些難過,不過他沒讓這種表情表露出來,反而問:“咱們的孩子做國王,那柴狗子怎麼辦?”
金麗說:“看得出你很在乎那孩子,我又想過了,莫斯塔加的分裂已經成為必然,而且近年內還沒有哪股勢力能夠統一莫斯塔加,所以我想讓柴狗子成為南莫斯塔加的公爵,當然了,至於他這個公爵有多大的領地,就看你這個做義父的能幫他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