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凡把蜈蚣疤拉到了身前,憐憫的看了他一眼。雖然自己曾經說過不會憐憫敵人,但是接下來自己會做的事情,憐憫一下他也沒有什麼了。
把樸刀拿在手裏,抓起蜈蚣疤的左手,放在了樸刀前麵。“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說還是不說,一旦我開始了你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哈哈哈,我吳弓怎麼說也是一條錚錚鐵骨的大好男兒,豈能做那賣主求榮之輩苟活於世!來吧!我要是叫的不大聲,我就是你兒子。”
顯然吳弓也明白後麵發生的事情,那種可能的痛苦會讓他有些難以承受,也就不敢裝逼說“勞資叫一聲就是你兒子”,這樣的狠話。
鋒利的樸刀在蜈蚣疤話音未落的時候就劃過了他的手指,五根斷指應聲落在地上。十指連心,五指被斷那種鑽心的疼痛簡直讓蜈蚣疤難以忍受,嘴巴大張就要大叫出聲,以此來緩解自己的疼痛。
楊一凡在旁邊看見他張大的嘴,眼疾手快的扯過一片碎床單塞進了他的嘴裏,堵住了他後麵的慘叫,一時間蜈蚣疤目眥欲裂,麵上漲的通紅,臉上的青筋都一條條鼓了起來,像是一條條惡心的蚯蚓。
“兒子!你沒叫出來吧,快叫我做爸爸,隻要你叫我一聲爸爸我就放過你。”楊一凡拍了拍蜈蚣疤的臉,一件得意的說道。他口中的床單卻沒有取出來,這是讓人家想叫爸爸求得一命都不行。
楊一凡又把他另一隻手的五指削斷,然後看著他光禿禿的倆個手臂,找了一卷膠帶給他止止血。
畢竟後麵還有節目,現在就讓他流血而亡,就不好玩了。於是用膠帶嚴嚴實實的,給他鮮血狂噴的手一層一層裹了起來。
看著自己的作品,楊一凡滿意的點了點頭。隻要不流血了就好,至於這樣包裹會造成的肌肉壞死,筋脈萎縮,你覺得楊一凡會在意?
“剛才隻是點開胃菜,現在可要上正菜咯,不知道你準備好了沒有呢?”楊一凡看了眼蜈蚣疤,伸手從他口中取出了床單。現在不怕他大叫了,因為他根本都叫不出來了。
“俗話說:十指連心。不知道是怎麼個連法?現在你的手指都沒有了,不知道你的心髒會有什麼變化?吳弓兄弟,讓我看一看行不行?”口中雖是詢問的語氣,手上卻是不等他的回答就已經動作了起來。
隻見他抬起手中的樸刀,用樸刀的刀尖小心翼翼的對準了蜈蚣疤的胸膛,然後在他的心口緩緩的刺了下去。
蜈蚣疤眼睜睜的看著楊一凡的動作,卻做不出了任何的反抗,在楊一凡刺下的刹那,他的眼睛都要從眼眶中暴突出來了,十指連心算什麼,這特麼才叫鑽心啊,刀往心髒裏鑽的正宗鑽心疼啊!
楊一凡小心的劃開了吳弓的心中,然後用樸刀把兩邊的肌肉分開,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鮮紅的不停跳躍的東西。
楊一凡眼中的不忍之色一閃而過,手中的動作也遲疑住了。以前踩死一隻螞蟻都要心疼半天的他,如今卻要做這解剖醫生的活計,著實有些難為他了,心底的善良讓他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算了吧,幕後黑手的事情以後再慢慢調查吧。這樣折磨人著實不是自己的風格,就給他一個痛快吧。想到這裏楊一凡就準備一刀捅破吳弓的心髒,讓他早登極樂。
就在這時,楊一凡體內的內氣卻不受控製的運轉了起來,瘋狂的在體內周身遊走,吸取任何可以吸取的東西。食物能量、遊離能量、身體能量。。。甚至包括了情緒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