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因為爬山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再加上在山中受到的刺激,都沒有再去嗨一嗨慶祝假期的想法。隨便在校外一間小炒館匆匆吃過了一頓晚飯,便準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楊一凡倒是沒有跟著三個室友回去,而是在他們一臉有異性沒人性的目光中,先把楚若依送回了女生寢室。再在樓下經曆了一場長達半小時的難舍難分依依惜別,才在宿舍大媽趕蒼蠅一般的眼神中狼狽離開。
等到楊一凡回到寢室的時候,三位室友都已經在呼呼大睡了。匆匆洗漱之後,伴隨著室友的鼾聲楊一凡也一頭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楊一凡是被一陣刺耳的鬧鈴聲吵醒的,看也沒有看,伸手拾起自己的拖鞋,準確的向著對麵上鋪的曹鵬砸了過去。
伴隨著一聲哎喲的慘呼,曹鵬捂著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家夥的鬧鍾完全對他沒有效果,就像是他免疫了那種‘叮鈴鈴’的聲音了一般,就算是在他耳邊連續響上一個小時,他都能酣然入睡,順便做一個美夢流一枕頭的口水。
所以他的鬧鍾完全是給寢室其他人設置的,因為隻要把其他人給鬧醒了。然後眾人就會把自己手邊的一切物品砸向曹鵬,直到把他砸醒關上鬧鍾為止。。。
見曹鵬坐了起來,龔宇也立了起來,揉著有些睡眼惺忪的眼睛,語帶埋怨的說道。“我說老大都放假了,你還訂個鬧鍾做什麼?”
“哈欠,呼。。。鬧鍾響了嗎?什麼!鬧鍾響了!?”曹鵬即使是坐了起來,仍然眯著眼睛,仿佛隨時會在床鋪的追求下,重新投入被窩的懷抱一般。不過一聽到龔宇的話,他就像炸毛的貓咪一樣,嗖的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鑽進了廁所裏麵。
不一會兒廁所裏麵就傳出來衝澡的聲音,直到半小時後曹鵬才神采奕奕的重新鑽了出來,翻箱倒櫃的開始找衣服,最後找到了那套迎新晚會上準備表演穿的那件租借的衣服。
晚會上他因為拉肚子的緣故沒能上台表演,後來居然還把那套西裝咬牙買了下來。據楊一凡暗地裏和鄭傑幾人猜測,大概是曹鵬拉肚子的時候,不小心在西裝上染上了一些翔,然後就悲劇的退不掉了。。。
曹鵬走的時候和大家打了一個招呼,說中午不一起吃飯了,他有點事。具體也沒說有什麼事,不過見曹鵬打扮的這麼正式,寢室裏其他幾人會心的一笑,都明白老大這是要去幹什麼了。因為答案隻有一個——男人隻會在去見心儀的女人時才會這麼認真的去整理打扮。
一個正常男人的房間一般說來都是比較雜亂的,隻有他自己才能知道東西放在哪裏。而且衣服也是存上幾天的一起洗,堆在那裏要是忘記了的話都能發黴,楊一凡就曾經創下過衣服泡了一個星期都忘記洗的記錄。於是網上好事者就總結出了一條規律——房間整潔幹淨無異味,不是人妖就是GAY。
曹鵬走後不久,寢室其餘三人也沒有了繼續睡覺的興致,都起床開始洗漱。鄭傑很快也離開了寢室,說是他的父母來尚海了,本來也不欲不陪父母的,但在鄭爸斷掉零花錢的威脅之下,隻得屁顛屁顛的趕著去接駕了。
倆人走了之後宿舍隻剩下了楊一凡和龔宇倆人,楚若依今天也約好了室友去逛街,沒他楊一凡什麼事,再說楊一凡也是強烈拒絕逛街的。就算是逛街不會讓他疲勞,但作為男人的本能還是讓他下意識的拒絕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