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嗚,窩滴牙啊!”因為牙齒掉了,小黃毛說話的時候都透著風,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著。
之前被打的委瑣男經過這段時間的恢複,也慢慢緩了過來,捂著臉頰一臉怨毒的看著楊一凡。“你死定了,你絕對死定了!你居然敢打我,我從小到大從來就沒人敢打過我!”
說完又轉頭看向了維持秩序的消防警督,大聲的吼道。“你特麼還站著看什麼,沒看到我被人打了嗎?你們還是不是警督啊,怎麼也不上來製止啊!”
“額,可我是消防警督啊,你們這樣的事應該找刑事警督的。”這個消防警督同樣目睹了全部經過,對委瑣男和小黃毛的行為同樣十分不齒。要不是自己穿著這身衣服,說不定動手的就是自己了。現在見楊一凡動手了,他心中叫好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願意出來管管。
“這位消防警督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小胡子突然越眾站了出來,臉上之前暴起的青筋緩緩平複了,但眼中充盈的血絲卻一時沒有消退。此時他雙眼都是紅通通的,看上去還真有些嚇人。
消防警督撓了撓頭,有些疑惑的看向小胡子。自己明明是在幫他們,可他為什麼要說自己說的不對。“我怎麼說的不對了,這些打架的事本來就不該我們管啊!”
“我的意思是哪有什麼打架的事?剛才明明就是這倆人打了起來,然後把對方的牙齒打掉了,這小黃毛還在混亂中摔壞了自己的手機。”說著他轉身看向自己身後的圍觀群眾,眨了眨眼睛然後大聲詢問道。“這些事大家都是看見的,都可以作證的,大家說是不是?!”
小胡子一說完就攥緊了拳頭,一臉期待的看向身後眾人。這次他攥拳頭不是想打人,而是因為緊張。他為之前自己被如此侮辱卻不能出手而感到羞愧,楊一凡出手後他又萬分的感激。現在委瑣男要把警督扯進來治楊一凡的故意傷害罪,他腦中靈光一閃才想出這樣一個辦法來。
他這個辦法完全就是在賭,賭其他的人會不會對小黃毛和委瑣男的行為而憤慨,會不會因此而作偽證幫助楊一凡。但這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能夠幫助楊一凡的辦法了。
被小胡子問到的眾人先是一愣,他們都看清了事情經過,怎麼可能不知道是誰打了誰。但一看到小胡子飛快眨動的眼睛,和嘴角那濃烈的祈求意味,皆是會過了意來。人群中寂靜了幾秒鍾,然後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就是這委瑣男和小黃毛在打架,我親眼看見的。”
“對頭,還是這委瑣男先動的手,一把就搶過小黃毛的手機摔在了地上。”
“恩恩,然後小黃毛怒發衝冠一拳打在了委瑣男的臉上,打掉了他五顆牙齒。”
“接著委瑣男不甘示弱,回擊了小黃毛重重一拳,把小黃毛滿嘴牙齒都給打掉了。照我說啊,這委瑣男心可真狠啊,這麼好的一嘴牙,就這樣打掉了。人家到時去換牙不得用好幾千啊?”
“沒事,我是專業的牙科醫生。小黃毛到時到我這來換牙,我給他換上一口狗牙,隻收他人工費一百塊就行了!”
眾人轉眼間就把小黃毛和委瑣男打架的經過腦補了出來,你一句我一句看起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不過後麵說著說著就歪樓了,這個說安狗牙,那個說安象牙,因為要讓小黃毛狗嘴裏吐出象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