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說“生命量不出死亡的深度,
不要在哪裏踱步”
這一生很長又很短。是不應該在某一處踱步。可是你有沒有覺得走著走著就散的哪些人,有時候總想回頭看看哪些人是怎麼走散了,我們失去的、剩下的隻是回憶一把。
然而回憶這東西向來緣淺偏偏情重。我們,隻不過是被逼出來遊蕩的空白的情感錄動物,最終結果是帶著這些情感在平凡裏創作,每一個人的收獲和處理吸收都不一樣,自然而然靈魂深處不同。
如果說僧人最高境界是空,那我個人理解是排空。而世人是滿。排出去很難,世上沒有忘情水,所以那個境界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裝滿又難以裝滿,因為我們沒有限度,沒有標準。欲望是無限的。
當我們回憶起來,往往是悲傷的時候回想起以前的美好,我這些年裏是活的不如意,所以老是回憶過去。
我初二的時候,至於隔了多少年我不知該從哪裏想起,也想不起了。那是回了老家後見到榮哥也不知隔了多少年我們兄妹幾個才見麵。可是每次都很難聚齊。總是少那麼一倆個人。那是個星期五的傍晚,夜幕降臨的暮春,冷氣也依舊襲來。我在房間裏不記得看什麼書當時應該是入迷了,沒聽到進來的腳步聲,隻聽到“原來你在看書啊!”
我抬頭一看又驚又喜。呀,我榮哥!!!那天他給了我一個很特別的打火機,還有一個開瓶器的銀色魚骨。我一直留著直到現在。至於為什麼會突然說送我,我也不記得了!容哥說話向來幽默風趣,說一倆句總會惹的人忍不住笑。
為什麼要說夢想。我覺得我一直很迷茫。對於夢想,理想都是迷糊沒有過明晃晃的搖著手對我說是我啊,我在這裏!朝這邊走。我是個很沒有追求的人,很多朋友說我要將來要怎麼樣,怎麼個有錢,怎麼個事業有成。我也憧憬過可還是這麼淡淡的走著。
突然有一天,你從小很尊重又崇拜的大哥對你說“我把我的夢想送給你”聽上去多麼荒唐可笑,是的,我們都笑了,在櫻桃樹上把這個夢想送給大家,樂嗬嗬的笑著,然而那個夢想是我們都想要而又不起眼的夢想。它很幸福卻難以得到。因為太過於平凡,我們笑了,因為榮哥在我心裏應該有個不一樣的夢想。因為把夢想送給別人,而覺得可笑。他當時用幽默掩飾內心悲傷的故事。我們卻不知。
我們長大了,被平凡放映著多彩又絢爛無數個鏡頭,情感上是易歡易涼。
“現在不是櫻桃熟的時候啊”
“哪裏有呢?”
……
……
“一,怕是要去你家地頭哦,後麵不是啊”
“那是人家的啊”
“怕什麼,你吃一點,不把樹枝弄斷就好。他家又沒人來,再過幾天就爛了!啊不是浪費了麼”
“那我們這是偷啊。”
“。。。。”
。。。。。。
“走嘛麼,快點啊”我們四個一個說一句正準備出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