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駕車小心翼翼的隨著那幾輛警車,隻見那兩輛警車緩緩的朝城南駛去……
“不對啊?”陳玄望著前麵的警車,右手緊緊的握著槍說道:“警車局在城東,他們幹嗎往城西開?”但是他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似地……狠狠猛的將手槍的保險栓打開了!
“怎麼了?老大?”佟東來喃喃的說道:“也許他們是想繞近路……”
“繞個屁!”陳玄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些家夥是想把他放回去!給他機會自首!這樣他的罪就輕很多了!”
陳玄平素裏除了愛研究各種武藝之外,他還格外的關注各種法律法規,當別的混混都在外麵花天酒地,費盡心思調戲良家婦女的時候,他卻在無師自通的研讀各種知識,因為他心裏早就明白,幹這一行除了成為老大級別的人物,否則很難幹一輩子……
自己十九歲二十幾歲可以帶著人打打殺殺,三十幾歲四十幾歲也許也可以,但是再大一些那?他不敢苟同其他混混那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
因為他從小就嚐盡人間苦楚,知曉世間百態,他明白無依無靠的那種淒涼,在他看來多學一種本事就是多一個生存的籌碼;他寧願自己被視作異類也不願意再回到那種日子。
法律在他看來是很有意思的一個東西,明明標榜它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可是有些人偏偏可以輕易的將它像妓.女一樣百般蹂躪。但是,它的威力也是必須要承認的,在特定的環境和特定的形勢下,它還是能發揮它的限製作用。
關鍵要看執行他的人……
“不要跟的太近!”此時陳玄發現前麵的警車已經開始緩緩停下,他也趕快示意佟東來將車停在了不遠處。
此時隻見一個精瘦的警察很麻利的下了車,匆忙的走到後麵的一輛明顯比較高檔的警車外,殷勤的打開了車門,裏麵的一個大約四十多歲,身材臃腫的中年人不慌不忙的下了車。
“啪嗒!”不遠處早就等待已久的一輛路虎打開了沉重的車門,一個腦門禿禿,肚子長的就像鐵鍋一般的中年人匆忙下了車,幾個快步迎上前去,連連的跟那身材臃腫的中年人握手,一邊握,一邊嘴裏喃喃的說著什麼……
此時陳玄如同冰山般冷峻,他用顫抖的手指緩緩的點燃了一支煙……靜靜的看著窗外的一切。
不一會兒……隻見那個精瘦的警察將一臉不服的鄭爽從車中帶出。此時那個腦門禿禿的中年人上去就是幾巴掌,扇的鄭爽將近1.8的個子連連後退!
此時,陳玄緩緩的打開了車窗……雖然隔得比較遠,但仍然能夠聽到那個禿腦門中年人的嘶吼聲:“你個小王八羔子!老子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闖了大禍了知道嗎!?”
“不就殺了一個出來賣的女人嗎?至於嘛……”隻見鄭爽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再說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看來那個就是小兔崽子的老爸,鄭局長,哼……瞧他那副樣子!一肚子的民脂民膏!”佟東來吧嗒著大嘴說道:“一看就不是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