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餅攤老板戰戰兢兢的縮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著這個古怪的年輕人。
“我們正在執法,你是誰?哪個單位的?”也許是陳玄身上武館的衣服嚇著了城管隊長,他說話語氣也比較客氣:“請配合一下,不要幹涉!”
“我付了他錢,就要吃到餅。”陳玄眉毛一抬,身子橫在了城管和那個餅攤老板之間:“要是進入我吃不到餅,什麼事都要給我等著!”
“這樣吧!你把錢退給他!”城管裏麵一個人認出了陳玄衣服上精衛財團的標誌,他知道這些人不好惹。偷偷的在後麵拉那個肥的像一座小山似地城管隊長。
“怕個吊!”那個城管隊長卻並沒有體會到自己屬下的良苦用心,他一甩胳膊罵道:“怕什麼?什麼武館不武館的?老子的姐夫是市局的科長!怕你?我告訴你小子,別給我這裏毛刺!信不信再廢話一個,爺連你一起打?”
他發現那個麵餅攤老板在悄悄的推動車子,似乎想要滑腳,立刻衝了上去,對著那個比他大幾十歲的麵餅攤老板就是一記狠狠的耳光!
這記耳光頗具表演成分,他的本意是以此來顯示自己的強悍,好讓這個打橫的武館漢子知難而退,他知道一般武館的人都是由社團背景的,所以不敢直接得罪。
誰知道他這敲山震虎,隔山打牛,殺雞儆猴的把戲並沒有引起對方的重視,陳玄反而笑了,笑的很放肆……
“笑你……”城管隊長一句還沒來得及說囫圇,就被一隻手猛的捉住了左耳朵,一股子強大的勁力一下子把他整個人揪到了鐵鍋之上!
“啊————”
一聲殺豬似的慘叫從一個野豬般肥碩的人嘴裏呼出,城管隊長的帽子掉到了油鍋裏,臉被死死的按在了滾燙的油鍋邊上!
一股子燒烤人肉的臭味四溢,他的那幾個手下平素裏欺負慣了人,哪見過這個陣勢?一個個泥胎似地動也不敢動了。
慘叫的聲音漸漸停止了,此時陳玄把那個死豬一般的城管隊長輕輕一撂,那人重重的砸在地麵上,蕩起好大一股子塵土。
“隊長!”那些小卒子有的嚇得掉頭就跑,有的還算夠意思,一邊給陳玄陪著笑臉,一邊把那胖廝扶了起來。
又是掐人中又是捶胸口,那人總算是醒了。
“你好大的膽子!”雖然被荼毒的不輕,但是那城管隊長依然中氣很足,他一骨碌站起來,摸出了自己的電話一邊往後走一邊嘴裏嚷嚷著:“你有種別走!有種別走!媽的敢動我!敢動我!不知道市局的黃科長是我什麼人嗎?那是我姐夫!你死定了!”
陳玄卻笑而不語,抱著雙手看著氣急敗壞的胖廝揚起手舉起電話……
“呯!”隻聽一聲槍響!一發狙擊槍的子彈百步穿楊,徑直射中那胖廝手中的手機!
遠處暗中保護陳玄的狙擊小隊把這邊發生的一舉一動都看得真切,他們故意沒有直接打頭,為的就是不讓陳玄掃興。
“啊?有沒有搞錯……”城管隊長一下子愣住了:“這是……”
“你再亂動一下,下一個被打碎的,就是你的頭……”陳玄麵無表情的點燃了一根雪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快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市警察局嗎?請問你們的黃科長在不?叫他一下。”陳玄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看著瞠目結舌的麵餅攤老板,平靜的問道:“我的餅那?您不會是要我等到天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