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仙隊的球館。
晚上十點。
球館裏已經空蕩蕩的,隻有薛魯一個人正在默默練習。
籃球一次又一次的從籃圈的中央,四周晃過。
很顯然投籃不是他的長項,投出的球十有六七都落空了偏掉了,但是他仍然堅持不懈的投著……一直到手臂酸的抬不起來。
身為隊長的他沒有被教練選中帶去抽簽,他心裏很是憤懣,但是又沒有任何理由反駁。
無論是領導能力,還是球場的作用陳玄都壓倒性的戰勝自己,這個情況下若是教練帶著自己去反而有些荒唐了。
雖然是早就看破的結局,事實上真的到來的時候還是很難讓人接受。他拚命的訓練麻痹自己,盡量的不讓自己去想這件事情。一直到自己被累的仰麵躺倒在球場上。
“吱拉——”
此時緊閉的球場突然拉開了一條縫,一束光照射進來。
“誰?”躺在地上的薛魯警覺的問道,這麼晚了他覺得不可能再有人來練球。
“我,陳玄,”
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音,門被重重的關閉了。
整個球場又成了封閉的空間。
“抽簽回來了?”薛魯強顏歡笑的坐了起來問道,但是他臉上的笑容很僵硬。
“你不高興?”陳玄沒有回答他,反問道:“是由於抽簽的事情嘛?”
薛魯皺起眉頭,聲音有些顫抖:“不要再提這個,無所謂的,我想知道我們對戰誰?”
陳玄沒有立刻回答,他轉過身往外走去。
“喂?什麼意思?”薛魯莫名其妙,大聲嚷道:“我問你話那?你沒聽到?”
“我們的對手是南石。”陳玄在球館門前轉過身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一眼。
“啪吱——”球館的門又被重重的關上了。
隨著關門聲,呆呆的薛魯心猛一顫抖:對陣南石!
他一言不發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緩緩的走出了球館。
出了球館,薛魯沒有回宿舍,他熟練的翻.牆出了學校,快步朝附近的醫院跑去。
此時醫院的門窗緊鎖,他隻好又舒展長臂翻.牆爬了進去。
醫院傳達室的老大爺一個盹打上來,似乎看到一個黑影竄出了醫院,待他睜開眼,眼前卻是清風明月,天下太平。
“是幻覺?”老大爺不在意的縮縮脖子,接著睡了起來。
在一個病床前,多了一束花。
上麵掛著一張紙條:“機會來了!我會替你們報仇的!”
得知馬上就要對戰南石大學之後,鳳仙隊上上下下都格外的興奮,特別是那些曾經親身經曆過流血事件的老隊員們,更是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子人人加練到宿舍熄燈,整個鳳仙隊都憋了一股子惡氣,中準備把那隻流氓球隊幹翻在十六強賽門外!
“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千載難逢的機會!”黃助教也不斷的為隊員們打氣:“現在他們不知道我們的真實實力,我們一定要把他們淘汰!淘汰在十六強之外!一雪前恥!”
“這遠遠不夠。”坐在籃球架下的薛魯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悻悻的走出了球場,讓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此時陳玄正在跟球館外跟自己手下聯係,由於米國總統秘書霍華德遮掩,原生體的核晶失蹤被人為的淡化,他在支付給霍華德一筆錢之後就憑空擁有了南非鑽石礦的開采權和所有權,並且白白得來一大筆黃金。
霍華德雖然心裏清楚自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但是此時能遮掩住就是勝利,他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再說自己也算是賺得肥水直流。
由於之前霍華德的冒失行動,國內政府加強了防範,開展了多次清剿活動,國內所有的潛伏人員幾乎都被清除出境,陳玄這邊雖然被白虎置業暗中中傷,但是陳玄的勢力龐大,主辦人又被殺,隨即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接任的監察官——就是那個長臉眼鏡男見識過陳玄的厲害,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件事就這樣被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