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陽市石頭、冬瓜和蘭姐已經等在機場了,看到薑父,石頭和冬瓜兩個人非常熱情的湊了上來,很是親熱。
畢竟這兩人從小有個感冒腦熱啥的都是薑父給治好的,山裏人親,兩人就跟薑父半個兒子一樣,所以特別的熟絡。
薑父強壓下擔憂老伴兒的失落和,勉強應付著兩人,看到陳蘭溪的時候還特意的問了句她是誰。
沒等薑文陽說什麼,石頭和冬瓜就擠眉弄眼的問薑父滿意不滿意。
薑父愣了一下,回頭看了眼走在一起的薑文陽和陳蘭溪,嘴角多了一些笑意,一個勁兒的點頭表示滿意。
“薑叔,您老滿意的話就趕緊催催陽子。我告訴您蘭姐這人可好了,我們落難那會兒都是蘭姐幫我們的。人又漂亮、又溫柔還自帶家產,覺得是個好兒媳。當然你也不用著急,反正有的是挑的……”石頭八卦的說道。
薑父心一緊,問道:“石頭你們什麼是落難了?是怎麼一回事兒?你告訴薑叔叔。還有挑什麼?”
冬瓜白了石頭一眼,這混蛋說話嘴上也不帶個把門的,陽子不是已經交代過,那些事情不能告訴他爹的麼?
“薑叔你甭聽他瞎扯,他這個人說話滿嘴跑火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也算不上落難,就是被工地上的工頭欺負了,一氣之下跑了出來,餓了一兩頓而已。
後來我們找警察結了工資。嘖,不得不說陽子就是有頭腦,他把那些錢拿去炒股現在老有錢了。
我當時都害怕他虧本呢,現在想想真慶幸我們沒有攔著陽子,不然我們還不知道在哪裏受苦呢。他說讓你挑地方吃飯,給您老接風洗塵。”冬瓜照著薑文陽安頓的說辭,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
薑父冷哼了一聲,告誡道:“炒股什麼的都不是長久之計,那和賭博沒什麼兩樣。現在賺錢,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賠錢。你們還年輕,就該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來,不要弄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不然還得栽跟頭。
還有,誰讓你們幾個混小子當初不好好學習的?同樣都是大山裏的孩子,你看老林家的花兒,上了好大學,如今都在江陽市買了房子,還接爸媽來享福呢,可有出息了。”
兩人相視一眼,隻得賠笑,沒有說什麼。
林絮花的父母多半是被綁架的,薑文陽已經說過了。
事實上,林絮花的現狀遠比這些鄉親們想象的要淒慘的多。
再說了,江陽市這樣的國際化大都市裏買房出人頭地是何等的困難,考了好大學也起點也就比一般人稍微高一點而已,沒那麼容易。
他們的談話,薑文陽自然沒有拉下,幸好這兩個大嘴巴沒有說漏嘴,不然還真的和老爸不好交代。
陳蘭溪一直陪在薑文陽身邊,見他鎖著眉頭,眉心都擰成了疙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她。
半天才搖了搖薑文陽的衣袖:“陽子,這麼大的事兒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叔叔的,一定把他當做親爸照顧……”
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俏臉立刻就紅了,紅到了耳根,半羞半嬌,別有一番風味兒。
薑文陽看的一呆,陳蘭溪身上有一種賢妻良母式的溫柔韻味兒。或許沒有薑文陽身邊別的女人那樣的個性鮮明,但往往潤物細無聲,有讓人想忘都忘不掉。
情之所動,薑文陽忍不住拉住了陳蘭溪的柔荑。
她的手柔若無骨,在和薑文陽的手接觸的那一刻,忍不住微微顫抖,下意識的要抽回,被薑文陽抓住了:“蘭姐謝謝你照顧我把,真是幫了大忙了。說好了盡快解決,讓旅社重新開張的,結果現在事情越來越麻煩了,真是抱歉。”
蘭姐搖搖頭:“快別這麼說,要不是你的話,我早就被黃三誣陷的坐牢了。我幫你照顧老人是應該的,你放手去做,一定要救回阿姨。我能做的的也就隻有這麼多了。”
“謝謝蘭姐,這些已經夠多了,麻煩你了。”
兩人相敬如賓,謝來謝去幾次相視笑了。又聊了些有的沒的,石頭跑了過來,問薑文陽有沒有見到自己的爸媽,他們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