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大小姐我隻能說你對王修成的了解還不夠深刻,不是我挑撥離間,這次我要是沒點兒本事的話就不僅僅是被教訓一頓那麼簡單了,你信不信他能把我丟江裏喂魚去?”
薑文陽說這些話的時候神色格外的凝重,他掏出王修成給的那張卡,往前一推:“說好的給你一半就是一半,這我不會食言。另外我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再次提醒你一句,王修成這個人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給哄騙了。”
他沒有提讓甄楚蘭采取手段製裁王修成的事情,因為他知道甄楚蘭是不會這麼做的。
“其實我也好奇你是怎麼弄得王修成沒有脾氣從他嘴裏虎口奪食的。另外這幾天我聯係他他都不接我電話。至於他不是個托付的人,其實我早已經知道了。隻是這些年來我們華興地產已經和王修成困在一起了,糾纏太多了,有些時候我也隻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甄楚蘭歉意的把銀行卡推了過去:“這一次是我考慮不周,給你帶來了麻煩還請你見諒,這錢就當是我的賠罪了,你就收下吧。我知道你這麼著急找我有什麼目的,但我隻能說抱歉了,以後你自己多加小心。再說了,什麼是值得托付的人?你我的立場本就不同……還是多謝你的諒解了。”
看著甄楚蘭眉宇間那一抹無可奈何的憂鬱,唇角淡淡的淒苦之色,薑文陽不免有些同情,又怎麼會怪罪一個弱女子呢。
“你多慮了,虎口奪食?你太抬舉王修成了。那張卡你收著,本來就是約定好的。”說完薑文陽起身便離開了,甄楚蘭的答案他已經知道了,沒有開口的必要了。
這一次確實整王修成整的狠了些,薑文陽也不好意思繼續再下死手,但是王修成要是敢報複的話,薑文陽也不會留手就是了。
恩怨分明,是薑文陽一直奉行的原則。
薑文陽離開,甄楚蘭獨自一個留在那裏發呆喝著悶酒,或許她的心裏也一樣的矛盾重重吧。
她沒有發現自己和薑文陽吃飯的時候,距離這個大排檔一百多米遠的巷口的黑暗裏,一輛車子安靜的挺在那兒,車子上的人正拿著專業的夜視望遠鏡看著這邊,將兩人在一起的所有細節都看到了眼裏。
薑文陽離開,那人拿起電話撥通了電話:“王老板你猜的沒有錯,甄小姐就是來見薑文陽了。他們在一起在街邊一家大排檔吃東西,似乎聊得很開心,動作親密,像是很早就認識一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隻丟下一句“繼續盯著”就沒有了下文。
而這個時候原本已經走向自己車子的薑文陽,突然出現在了這裏,敲了敲車窗衝裏麵的司機咧開嘴,露出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笑的人畜無害的。
“薑,薑文陽你,他怎麼在這裏?”司機嚇得手一抖,電話掉了下去,腦袋轉的飛快思量著著是直接跑還是有禮貌的跟他說兩句話。
畢竟他有很多個理由出現在這裏不是麼?不一定是在監視他們。
其實薑文陽早就覺察到有人監視這裏了,這個地方的確隱蔽,但是薑文陽的感知能力太強了,瞞不過他的耳目。
現在盯著自己的人不少,薑文陽想知道是誰派人盯著自己的。
見司機一臉的慌張踟躕著不開門,薑文陽便知道自己沒有找錯人。也不跟他客氣,提起拳頭一拳砸掉了車窗玻璃,玻璃碴子濺了那人一身,他嚇得抱頭求饒起來:“你要幹什麼?不要傷害我,你要什麼我都給。”
薑文陽冷笑道:“不要裝了,你以為我沒有發現你麼?打劫你?小爺我看不上。說罷是誰讓你來監視我的?要不你把手機給我,我跟你背後的老板聊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