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迅也很急,車都快開飛了。這一路過去,也不知道車要交多少錢的單子了。好在現在是晚上,所以路上沒多少車,我們沒有攤上堵車的事兒,路上也沒有其他的事故再發生,我們一路回了悅迪。
一到悅迪,我立馬就抱起陳文鬆衝了進去。現在悅迪門都是半開,留了幾個人看著門。我直接衝過去,幾個人就給我開了門。我一看,還是熟人,就是周江霖、蔣亮、李雨桐他們三個。
可能是阿竇和唐之洹在路上的時候已經給這裏打了電話了,又或者是申劍他們已經回來了,說了我們被陰了的事兒,反正我們一來就有一大票人等著我們。
田醫生早就已經在這裏準備就緒了,我一過來,陳文鬆就被人給送了進去。我吼了一聲:“先救文鬆哥!他後背有一個彈孔,那是致命傷!”
田醫生見到自己的愛徒傷成這樣,一言不發,臉色也有些陰沉,說了聲:“好的,知道了。”然後就指揮著這裏的人收拾陳文鬆,把他往後麵送。上次阿連他們被偷襲,田醫生和陳文鬆也是在後麵整了一個類似田醫生那個小診所的一塊地方,專門救治傷員的。現在,再一次派上了用場。
見到陳文鬆被送到了田醫生這裏,我也就放心了,身上勁兒一鬆,也是覺得有些軟。周江霖扶了我一把,問我沒事兒吧,我搖搖頭說自己沒事兒,周江霖看了看我,說:“都這樣了還說沒事兒?!蔣亮,李雨桐,來,搭把手,這裏田醫生忙著,咱們得把尋哥送附近醫院去。”
蔣亮和李雨桐他們立馬就過來,扶著我,帶我去醫院。
這個時候,楊迅、阿竇、唐之洹也過來了,他們身上也或多或少有些傷,看起來很慘。正好,我們幾個一起去醫院包紮一下,畢竟我們留在這裏也幫不上田醫生什麼忙,還不如不給他添麻煩。
楊迅是帶著貨過來的,他把貨交給了一個王哥的親信,然後我們幾個直接去了離悅迪最近的醫院,包紮傷口。醫生護士見到我們的傷也都嚇了一跳,不過起興街嘛,一般都很亂,所以他們也沒多問什麼,幫我們把傷口都處理完了。
醫生給我處理的時候,還囑咐我說,以後傷沒好別整太大的動作,傷口劃開都沒什麼,但是舊傷撕裂的傷害就比較大了。這一點我也知道,現在我身上所有裂開的傷口都是疼到了骨子裏,如果不是身體好,恐怕早就昏倒了。這個痛苦,可是比被人砍一刀還難受。
基本上包紮完,我就已經出了一身汗,差點就吃不消了。
這麼折騰完,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我們一群人誰也沒住院,包紮玩之後直接就走了。我看他們的樣子,還算可以,雖說肯定是要養兩天的吧,但是不至於落下什麼病根。
最慘的應該是楊迅,他是我們裏麵受傷最輕的,但是也是最鬱悶的。戴麵具的那個男人打了他一拳,不少玻璃茬子都打進肉裏了。好在眼睛沒什麼事兒,就是臉上報了一大塊紗布,讓他一直報怨自己現在破了相,以後釣妹子肯定是不好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