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日語?!”我看了看馬小七。
馬小七衝我擠擠眼,笑道:“這有什麼不會的?做‘生意’,日本那邊也是大客戶,而且平時打交道也不少,所以肯定要學了。”
野王的眼睛絲毫沒有落在外麵那群人身上,而是說道:“快點去醫院吧,別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馬小七也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點點頭,說:“嗯,我知道了。野叔,您就先送阿尋去醫院吧,我和伊拉斯出去給您和阿正開個道。”
伊拉斯嘟嘟囔囔地說道:“怎麼還叫上我?你自己又不是擺不平……”
馬小七說道:“我不想一個人走著去醫院,有你陪著我走一走,也不無聊嘛。”
“你丫的……”伊拉斯罵人的時候,普通話倒是特別溜。
外麵的人還在叫嚷著,因為我們一直沒人出去,有一個人已經開始拿棒球棍往我們車窗上掄了。不過我們的車窗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的,他一棍子下來,竟然就震了一下,連個裂紋都沒有。
不過這一下,倒是把馬小七惹毛了,他罵了一句:“草,能不能安靜點?!老他媽吵吵自己是山口組的,老子還是山口組他爹呢!搏擊爛成這樣,吹牛逼的本事倒是可以,知道山口組的門往哪兒開嗎就他媽在這裏吹?!”
說完,他一推門就下去了。
前麵的伊拉斯一推門也下去了,然後就把車門關了。張正直接就發動了汽車,因為他知道,隻要這兩個人下了車,那麼下一秒,所有擋在路虎前麵的人都會被扔出去。
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用腳指頭也想得到了。本來,外麵挺鬧騰的,結果馬小七和伊拉斯一下去,更鬧騰了。那群日本人可能一直在叫囂什麼自己是山口組的吧,這是真的是假的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就算是真的山口組,馬小七也照打不誤。
外麵,叫囂聲已經停下來了,取而代之的是慘叫聲。這裏是停車場,估計很快就會聚集一大批的人。不過沒關係,在那之前,馬小七和伊拉斯估計能把事情搞定了。
我們的車直接開了出去,果然沒有再受到半點阻礙。我就這麼躺在車的靠椅上,覺得真的很累很累。
“困了就睡一會兒,睡著了就不疼了。”野王摸了摸我的頭,目光卻是落在了我身上。我也沒有精力去看野王到底在看什麼了,因為心裏的執念已經徹底放下了,所以聽野王這麼一說,我也鬆了勁兒,慢慢就昏睡過去了。
我腦子裏想的,還是在觀眾席上看到的申晴。我真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會來。等去完了醫院,我要給她打個電話,問個明白。
基本上,我睡著了之後就沒有什麼知覺了,至於後來我是怎麼到了醫院的,又接受了什麼治療,我就一概不知了。這次,真的是把我的體力、精力全都打光了,我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累過。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躺在病床上了,眉骨那裏的傷已經被縫上,其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也都處理完了,昨天比賽的衣服也被換了下去,此時穿上的是一身幹淨的病號服。一看這架勢,我就知道自己恐怕是要在這醫院裏待上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