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哪裏見過這種場麵,嚇得腳下都踉蹌了,兩個人慌亂地握住了彼此的手,就想要從舞池裏趕緊出來。可是那三個男人怎麼會放過這樣初初學會飛翔的小小鳥呢?
站在舞池外圍的兩個男人伸手一攔,就把離開的路嚴嚴實實地封死了。
“怎麼了?我們剛來你們就要走,再玩玩就是了。”其中一個男人在上唇留了一抹小**,卻把他本就厚實的嘴唇更加凸顯,粗野之氣暴露無遺。他伸手抱住了一個女孩的腰,直接就把手往衣服裏伸,女孩想要掙紮,可在那麼強壯的男人手裏,掙紮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加上一點別樣的興味。
另外一個女孩直接嚇哭了,她可憐兮兮地看著剩下兩個虎視眈眈地男人,苦苦哀求著,卻不知道她這個樣子隻會讓他們覺得捕獵更有意思。
範小魚歎了口氣,一開始把聚會的地方定在這兒的時候,她就擔心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看來自己還真是“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不過也正好,她正好因為顏月溪的事兒氣不順,算你們倒黴了!
她本著不浪費糧食跟光盤行動的原則,往嘴裏塞下最後一塊鱷梨,起身往舞池裏走。
“範總,我也一起去吧。“江聲也跟著站了起來,範小魚真心挺佩服他的勇氣,就像是剛才顧清讓的事情,他不就**而出了嗎?不過這次不一樣,她打量了一下江聲瘦弱的小身板,衝著他搖了搖頭,“你要是過去了,說不定更麻煩,我去的話,會簡單一點。”
江聲跟範小魚都是工作上的合作,其實生活上的接觸並不多,沒不像donna那樣,對她了解深刻。他看著範小魚窄窄的一條背影朝著那三個每個都是她兩三倍體積的男人走去,實在是替她擔心,畢竟那三個男人看上去可不想是講理的人。
他把自己的擔憂告訴給donna,donna跟看天藍色的香蕉一樣看著他,“講理?你以為範總是去跟那幾個人講理的?”
江聲不明白donna的意思,範小魚不去講理,還能去幹什麼呢?
“幹什麼,我還真是說不準。範總的路子那麼野,我也很少猜對過,不過肯定不是去講理就對了,我們就在這兒好好看著就行了。” donna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示意他快點坐下,然後舒舒服服地靠在江聲身上看戲。
看著範小魚朝自己越走越近,兩個女孩臉上的神情由無助變得激動,她們不太敢公然向範小魚求救,可表情的變化逃不出那三個男人的眼睛。
他們三個人齊齊地回頭,就看到一個有些瘦弱的女孩破開冷霧中的光線滿嫋嫋婷婷地朝自己走過來,雖然沒看清樣貌,不過這身段已經比懷裏這個好上不少了。當不斷閃動的光線掃過範小魚臉的那一刻,貪戀跟欲念同時充滿了他們的三張臉。
“是你們兩個的朋友?”留著小**的男人捏著女孩的臉,用**掃過她的嘴唇,“二對三怕一會吃不消,所以又找了一個過來是吧?”
女孩抿緊了嘴唇,咬緊牙關,防備著男人進一步的侵犯,卻沒想到他居然放開了自己,反而自以為帥氣、實則猥瑣地衝著範小魚招手,“美人,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