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鬼醫,醫鬼(1 / 2)

生平第二回這樣直接地麵對女性玉體,雖然是隻女鬼,依然跟人無異,而且美麗迷人,我如此失態,這也怪不得我,畢竟我是一個懂得欣賞的正常男人。總之我的眼睛是被那兩隻山峰給深深地吸引住了,像是兩隻磁石吸住了我的眼球,竟然一時無法移開,經紅衣女鬼那麼一催促,我這才回過神來,忙說不好意思,剛才隻注意看你那傷口了,挺嚴重的,得做大手術啊。

紅衣女鬼神色黯然,說是的,得把整塊腐肉給切掉。我說不會吧,整塊切掉?那不是把那奶……把那全部切下來?紅衣女鬼點了點頭。我難過極了,說這可怎麼切啊,會很痛的。紅衣女鬼說長痛不如短痛,你割吧!

於是,我抓起了陰陽刀,盡管陰陽刀冰冷刺骨,但與紅衣女鬼那切乳之痛相比,我相信這隻是小巫見大巫,因此,我緊緊握住陰陽刀,慢慢地朝傷口處割去。

“嗯!”紅衣女鬼突然呻吟了一聲,我手忙停了下來,望著她問:“疼嗎?”紅衣女鬼沒有做聲,我知道她很痛,收回刀,說難道沒有其它的辦法嗎?一定要割掉?紅衣女鬼說隻能割掉,我不痛。

不痛才怪。

我見烏血流了出來,既然已割了第一刀,就索性割到底吧,便深呼吸一番握緊刀再次輕輕劃去。

“啊!”紅衣女鬼輕叫一聲,臉色更加慘白了,身子也不斷在顫抖,我於心不忍,想停下來,但又深知這不能停,我動作越慢,她會痛得越久。我本是生手,紅衣女鬼又是傷在那兒,雖然很挺,但還是不好下刀,我不得不用另一隻手將那隻breast握住,發現十分地僵硬,沒有傳說中的那般柔軟。

順著我陰陽刀的往下割,烏血也涔涔而落,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絲極難聞的屍氣。紅衣女鬼更是痛苦難當,不斷地呻吟著。

突然,一陣柔和的曲子傳了過來,我聞聲望去,見張筠浩吹起了他的上古冥琴。奇怪的是,經他這一吹,紅衣女鬼竟然不呻吟了,神色也漸漸緩和下來,我暗暗稱奇,難道這曲兒對鬼有鎮神去痛的作用?

既然紅衣女鬼沒有再叫痛,我心理壓力也減少,一鼓作氣,揮刀劃了個圈,那一隻黑色的breast終於被我割掉落到了地上。奇怪的是,它一落地便化成一灘黑色,又很快,那黑色像是滲入了地底而消失了。而紅衣女鬼傷口處的烏血不斷往外湧,一時黑血淋淋、慘不忍睹,紅衣女鬼秀眉緊蹙,咬牙撕掉身上一塊紅包去包傷口,或許是太痛,她包了幾回也沒包好,我已收好陰陽刀,趕緊去幫忙。

待將傷口包紮好後,想著剛才手術的情景,依然十分揪心,問她疼不,紅衣女鬼點了點頭,又說聽了那位小哥的曲子感覺不那麼疼了。我對張筠浩說,聽見沒,人家誇你了呢。張筠浩停下吹曲,問誰誇他,我這才知道七分鍾已過,他已經看不見紅衣女鬼了。

而曲一停,紅衣女鬼又呻吟起來,手捂著傷口處痛得彎下了腰,我叫張筠浩繼續吹曲。

正吹著,聽見我母親在外麵問誰在吹曲兒,張筠浩趕快停了下來,我朝他做手勢叫他繼續吹,然後打開門出去跟我母親說是我朋友在吹,我正在跟他學習音樂呢,我母親說晚上別吹曲,會引來鬼的,我說知道了,再吹一下就不吹了,硬是將她推回了房裏。

當我回到我的房間,紅衣女鬼已不見了,我叫張筠浩停下,問他這曲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不能殺鬼,卻能鎮鬼,他說他也不知道,他這曲兒是祖傳流下來的曲子,他隻學了一點點,曾經無意之間發現對鬼有鎮神的作用,剛才見紅衣女鬼痛得厲害,這才吹了起來。我恍然大悟,難怪這曲兒殺不了小鬼,原來對鬼根本就沒殺傷力。我說早知道這樣,就不叫你在小鬼麵前吹了,張筠浩嘿嘿笑道:“我以為它能鎮住鬼嘛。”說完又湊上來問剛才是怎麼給紅衣女鬼治病的,女鬼脫了衣服後是什麼樣的,是不是跟人一樣,白不白?那兒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