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十分年輕但發育得極好的女人。我想任何隻要是正常的男人一看到就會心動,並且會很快愛上她,甚至會因她而犯罪,因為,我這時已經……(不好意思說出口)。我的眼睛甚至盯在極美麗的一處而無法移開,像被深深吸引。我的內心也在激烈地鬥爭,過去,讓她來澆滅心中的那團烈火!但是心中另一麵又在勸導,不能過去,你這一過去,就是出賣了自己的靈魂,你對得起你所鍾情的女孩嗎?
最終,我沒有過去,準備退出去,突然一陣狂風吹來,大風像一隻手將屋頂給掀翻了,頓時,如注大雨直射而來,幾乎是轉眼之間,我身上、床上,包括那個女人的身上都是雨水!
那個女人猛然驚醒,慌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趕緊將電筒關了。女人大概以為剛才電光是閃電,也沒有發現我,她發出一陣驚呼,從床上跳了下來,然後——一頭撞在我的身上。
“啊——”女人發出一陣驚呼,我忙朝後退,聽得女人沉聲問:“是誰?”我這時回也不好,不回也不好,半天才吐出三個字來:“避雨的。”
“你是男人?”女人大吃一驚,忙不迭去找衣服,邊找邊叫:“燈呢?燈呢?燈在哪裏?”我忍不住做了一回雷鋒,打開手電筒說:“我有手電,你要用嗎?”並且將手電遞了過去。她呀地一聲,趕緊捂住身體上重要的部位,盯著我問:“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我移開目光,說我路途這兒,正巧下雨,見門打開的,就進來避雨,女人呀地一聲,一把抓起一件衣服蓋在身上,我趕緊信誓旦旦地對她說:“我什麼也沒看到!”
“你不是我們村的?”她打量著我。我說是的,然後提醒她,是不是該把衣服穿上,還有褲子……女人邊穿衣邊盯著我,偶爾走光,不過我也沒仔細看,我是正人君子,非禮勿視。
待她穿上衣後,拿著我的手電朝天空照了照,說屋頂又被風給吹走了,今晚怎麼辦啊?說著說著就要哭了,我叫她去老人家裏住,她搖著頭,說不習慣去別人家裏,然後望著我問:“你能幫我把屋頂蓋起來嗎?”接而又說:“我一個人住在家裏,又是女人,這房頂我蓋不了。”
我很為難,現在我自個兒的事都來不及解決,哪還有時間去給你蓋屋頂?
但是,有些事我們碰上了,就跟這事結下了交集,想推也推不了。我實在不忍心這個孤單的女人在大雨裏過一個晚上,心一軟,就答應了她。
反正身上已經濕了,我就索性走出草屋,女人用手電給我照明,找到了房頂蓋,發現房頂蓋是由數塊杉樹皮由竹塊夾緊而製成,一共有兩大塊,不過連在一起,成“人”字形,我提了起來,或許是被雨水淋透了,感覺非常沉重。
女人大概是發現我提得很吃力,關切地問我:“重嗎?提得起嗎?”我逞強說提得起。女人又從屋裏搬出一張梯子,放在牆上,我一手提著房頂蓋一手抓著梯子往上攀。該死的梯子是由竹筒做的,踩上去滑不溜秋地,我步步為營,總算攀到了最上麵,吃力地將房頂蓋放在房頂上,不料一陣飄風雨刮來,房頂蓋滑了下去,卟嗵一聲落在地上。
“啊!”下麵傳來一陣尖叫。
我嚇了一跳,朝下一望,黑乎乎地,根本看不清地麵。手電筒呢?那個女人呢?怎麼都不見了?我試探著叫道:“大姐?大姐?”一連叫了幾聲無人回應。我感覺到壞事了,房頂蓋一定砸到那女人身上了,而且對方沒有從房頂蓋下爬出來,也沒有痛苦呻吟,就算沒死,至少也暈了,我這是無意傷人了啊,沒想到好事沒做成,反而惹禍燒身,忙不迭朝梯子下退去。
一連退了好幾步,我納悶起來,怎麼還沒到地上?這梯子固然高,頂多八九級吧,感覺我至少退了十步以上,依然還在梯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