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輕輕地去摸她。
可是,我摸了很久,夏夢瑤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開始覺得不對勁,又輕輕地叫道:“夢瑤?夢瑤?”夏夢瑤對我毫不理會。我暗喜不已,夏夢瑤越這樣,越表示我可以繼續啊,於是膽子又大了,其實剛才我是隔著衣服去摸她的,現在我覺得有必要去更深一層地觸摸了,便慢慢地將手伸進夏夢瑤的衣服裏——
夏夢瑤突然動了,我趕緊將手縮了回來,隻見她慢慢地將頭轉了過來,我正在想該怎麼跟夏夢瑤解釋,突然,我怔住了,媽呀,什麼情況,這不是夏夢瑤?隻見她有著跟夏夢瑤可媲美的麵容,真是天生麗質、閉月羞花,但比夏夢瑤更多了一份嫵媚,這不是充氣娃娃優優嗎?
怎麼會是她?
“你怎麼來了?”我驚訝地問。
優優卻不望著我問:“你看得到我嗎?”我怔了怔,說:“看得到啊。”優優又問:“那你說,我的眼睛在哪裏。”我伸手指向優優的眼睛——突然,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在哪裏?隻見麵前有兩個黑洞……而她,驟然張開口,露出了尖牙,猛地朝我撲來。
“啊——”我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氣喘籲籲,身上大漢淋漓,我擦了擦額前的汗珠,剛才是在做夢。
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而這時,突然尿急,我站起身打開燈——我記得我在睡覺時沒關燈啊,那這燈是誰給我關的?我來到客廳,客廳裏黑乎乎地,我也懶得去開燈了,徑直朝廁所裏走去,剛走兩步,突然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夢,下意識地朝沙發上望去,不由一驚,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誰?”我沉聲問道。
那人抬起頭,站起身,朝我望來,然後竟然朝我的房間走去。我暗暗吃驚,這時那尿也怔得給縮了回去,我提步跟跟著她走進我的房間,我剛進去,門砰地一聲自動關上了。
是昨晚來的那隻女鬼。
她望著我,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種詭異的冷笑。
“你很喜歡隔壁的那個女人,是嗎?”她似笑非笑地說:“如果你想跟她睡,我可以幫你。”
我突然明白了,剛才那個夢,是這隻鬼用意念所致。我一時無地自容,我身為巫醫這麼久,終究還是抵擋不住鬼的意念與誘惑,如果夏夢瑤真的坐在客廳裏,夢又是真實的,那麼我已經犯下了大錯!而我的心底,竟然是如此地邪惡!難道在跟夏夢瑤在一起的這段日子裏,我已經不知不覺地對她的身體產生了覬覦?
“不用了,謝謝。”我冷冷地問:“你來幹什麼?”
“我來——是想請你幫我拿掉我腹中的胎兒。”女鬼大搖大擺地在我床上坐下了,與昨晚剛來之時的羞澀與矜持相比,判若兩鬼,她之所以這麼無所顧忌,大概是看穿了我的心,對我失去了畏懼。剛才我輸在她的意念下,氣場就矮了三分,但是,我又怎麼會甘心受她擺布?便不卑不亢地說:“我昨天不是說了嗎?你並沒懷孕。”
“那是你沒有診斷出來吧?”女鬼望向我,一臉地挑釁。
我望著她,發現她跟充氣娃娃優優真的是一模一樣,便問:“你是充氣娃娃優優?”
女鬼慢悠悠地說:“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然後她又盯著我問:“你到底能不能幫我將腹中的胎兒拿掉?”我雙手抱胸,不緊不慢地說:“我可以拿掉,不過,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女鬼問:“什麼事?”我望著她問:“如果說你是優優,那麼那個賊一定是你殺的了?我想不明白的是,你既然能殺掉他,為什麼還能被他強奸?還有,你怎麼確定你肚中的胎兒就是那個賊的?你跟王琰在一起那麼久,怎麼不說你腹中的胎兒就是王琰的呢?如果你這個胎兒是王琰的,你與他那麼相愛,那這胎兒就不必拿掉了,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