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錢還給你還不行嗎?”小玉拿出我給她的那張紅牛扔到我身上就去拉門,我緊推著門慢慢地道:“告訴我,誰派你來的?”小玉將拉門的手收了回去,望著我,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慢慢地將手伸進褲袋裏,當她的手抽出來時,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匕首,倏地朝我胸口刺來,我早有防備,輕巧地閃了開去,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推將她壓在門上,她的胸很豐滿,壓在上麵又柔又軟,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幽香撲鼻而來,令我有點心猿意馬。
“你……放開我!”小玉的臉漲得通紅。
我冷冷地說:“再問你一句,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嗯……我自個兒來的,我以為你是有錢人,所以……”
“是嗎?”我朝她胸口看了一眼,發現在其乳溝上方有一個黑色的櫻花圖案,想起曾從一名黑衣人身上掉落過一個鐵片,形狀感覺跟那櫻花很像,難道他們是一個組織?而那櫻花是他們組織成員的標誌?
小玉發現我盯著她胸口,慌亂地叫道:“你……你別亂來!”我放開她的左手,想奪下她右手中的匕首,不料手剛鬆,她驟然一拳朝我眼睛打來,我忙閃開,隻覺得腹部一痛,被小玉的膝蓋給擊中了,小玉趁機將右手從我手中掙脫而出,猛然一腳朝我踢來,我將手一抓,抓住了她的腳裸,小玉大喝一聲,身子跳了起來,於空中轉了一圈,另一腳朝我身上踢來,我被迫後退了三步,用力一推將她推退了出去,小玉趁機輕輕落地,正落在門邊,迅速地拉開了門,身子一閃跳了出去。
“擦!”我罵了一聲,見地上有一雙脫鞋,撿起一隻追出門外,對著小玉的腿射了出去,正射在她的右後腿,“卟嗵”一聲,小玉跪倒在地,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不料小玉麻利地從地上站起,提步朝樓下跑,我趕緊追上,但當我追到樓下時,她已不見了蹤影。
老板正要關門,見我風風火火地追了下來,驚訝地望著我問:“搞什麼名堂?”我問他剛才有沒有一個女子出去,他說剛出去一個,我跳出門外,發現小玉站在大約十米以外的地方,冷笑著朝我招手。她是想引我過去。既然敢不跑,定是有後援,這才有恃無恐。我沒那麼傻,拿出手機準備叫張筠浩下來,不料她轉身便跑,一會兒便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老板走出來朝那方望了望,好奇地問我:“那女的,你女朋友?”我說不是,是個賊。老板嚇了一跳,說不會吧?我沒跟老板繼續廢話,提步上樓了。
進房裏後,發現並沒丟東西,這才慶幸一直將陰陽刀帶在身上,不然它今晚就要跟我說拜拜了。
剛躺下,從窗外又傳來一陣叫罵聲,我走到窗前朝下望了望,卻發現街道上並無一人。
什麼鬼地方啊?難道樓下有個瘋子?
第二天早上,去樓下吃早餐的時候,我悄悄問老板:“昨晚我好像聽到外麵有人在罵架,罵得挺凶的,隻是那罵的話兒我一句也聽不懂,這是咋回事啊?”
“那不是罵架,”老板笑了笑,神秘地說:“那是我們這兒的高人,是個語言家,他在練習講日語。”
“講日語?”什麼玩意兒,難怪那話那麼難聽,就像罵陣似的。
“那後來又聽到一個人的聲音,好像在給人訓話……”
“那也是我們這兒的另一個奇人,”老板嗬嗬笑道:“他是這兒遠近聞名的演說講,每天晚上都要對著夜空演講一番。”
“啊?”我怔了半晌,語言家、演說家,沒想到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窮小鎮,臥虎藏龍,竟然還有如此奇人,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吃完早餐後,我們幾人收拾好行李準備回程。
我得意地問吳樂樂與夏夢瑤:“你們知道昨晚外麵跟人罵架與給人訓話的那兩個人是怎麼一回事嗎?”
夏夢瑤好奇地問:“是怎麼回事啊?”
我正色地道:“他們是這兒的語言家與演說家。”
“嗬!”吳樂樂突然笑了一聲,看她那樣子像是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