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絲帶女子走了進來,女首領問:“抓住那男人了嗎?”絲帶女子沮喪地說:“沒有,我進了那片鬼樹林,我不敢再進去。”
女首領說:“你不進去是對的,以後誰也不許進去!這一次你擅闖鬼樹林,我不予追究,若有下次,絕不輕饒!”
“是。”絲帶女子低聲應道。
女首領又問:“我們島上現在還有多少男人?”其中一女子說:“還有六個。”女首領說:“你們誰還沒享用的盡快去享用,一旦享用完,馬上將他們變成豬,不宜久留。”
“是!”那些女子齊朝土屋外走去,絲帶女子卻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女首領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問:“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竟然令海鷗為他心醉神迷。”絲帶女子說:“他比以往來到我們這島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偉岸優秀,而且他功夫很好,我們若想他臣服,恐怕沒那麼容易。”
“哦?”女首領輕輕地笑了笑,說:“任何一個來我們這座島上的男人,最終都逃不脫變成豬的命運,如非他躲在鬼樹林裏永遠不出來。”
絲帶女子問:“海鷗呢?”女首領說:“她這次太大膽了,我已將她關了起來。”絲帶女子哦了一聲,輕聲說:“我去看看她。”
走出土屋後,絲帶女子朝左走,一直來到最左邊的一間土屋前,通過又寬又長的窗戶,隻見海鷗垂頭喪氣地坐在土屋的地上,黯然神傷。她一看見絲帶女子走了過來,從地上一躍而起,跳到窗前問:“那個男人呢?你找到他沒有?”
絲帶女子冷冷地說:“沒有。”海鷗哦了一聲,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半晌,她抬起頭望著絲帶女子說:“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他。”絲帶女子說:“你找不到他的了,他已經乘船離開。”
“什麼?”海鷗吃了一驚,忙問:“他怎麼離開了?他真的離開了麼?”
絲帶女子說:“一艘大船從附近駛過,他抱著一根木頭遊向那艘大船,上了船,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海鷗啊地一聲,頹然地坐在地上,喃喃地說:“他走了,他走了……”
絲帶女子說:“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你要知道你是一個女人,絕不能為了一個男人而迷失了自己!男人隻是我們用來享樂的工具……”
“不,你不懂!”海鷗歇斯底裏地叫道:“你根本就不懂!”
絲帶女子沉重地歎了一聲,轉頭朝她的土屋走去。沒多久,絲帶女子已回到她的土屋裏,來到我所在的房間,見我還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絲帶女子看著我良久,我這俊逸的麵孔,強壯的身骨令她砰然心動。絲帶女子從衣袋裏拿出一朵血紅花來到床前,伸手搖了搖我,我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地看著絲帶女子,絲帶女子將血紅花遞到我麵前說:“吃了它。”
我說:“我不吃,它會讓我變成豬。”絲帶女子忙說:“你一天隻吃兩朵,不會有事的。”我說:“不,我一朵也不想吃,它太要人命了。”絲帶女子極為不悅地說:“你不吃你就會沒有力氣。”我知道絲帶女子的意思,便說:“我沒力氣不要緊,隻要你有力氣就行了啊。”
突然那個小女孩跑了進來,對絲帶女子說:“他今天站了起來!”
絲帶女子為小女孩闖進來,極為不滿,她冷冷地問:“你說什麼?”
小女孩指著我說:“他今天從床上站了起來,還在屋裏走來走去!”
絲帶女子大吃一驚,緊盯著我問:“你的體力恢複了?”我苦笑道:“你覺得我的體力能恢複嗎?我隻是口渴了,從床上滾了下來,我在地上爬著走,想去找口水喝,可是始終爬不出這間屋,最後無奈地又躺到床上來了。”
線帶女子對我的話深信不疑,因為她們女人島的那種特製毒藥從沒有出過差錯,就算一隻大象一條虎猛一旦中了毒,若沒解藥也不會站得起來,況且一個人?絲帶女子看了小女孩一眼,嗬斥道:“出去!”
小女孩還要說什麼,絲帶女子杏目圓睜,瞪著小女孩問:“怎麼,你想要我將你丟出去嗎?”
小女孩撇了撇嘴,驚恐地看了眼我,悻悻地走了出去。
待小女孩剛一走出土屋,絲帶女子便迫不及待地跳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