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蘇沫嵐她們那可是越來越擔心了,林墨那是一點消息都沒,真不知道該咋辦。
不管公孫家也好,元華也好,都盡力了,甚至都去葉家要過人,但葉家的態度表明他們並未抓林墨,如果抓了,肯定會是另外一種樣子,至於趙家,態度也差不多,而且趙夢馨強調了,她雖跟林墨沒多大關係,但也不會對他使用卑鄙手段,好歹也跟她的肉身相識一場。
由於事件是在京都發生的,倒也沒誰把事情想到血宗去,潛意識認為血宗事件是在鬆山發生的,不會牽連到這兒來。
葉家有因這件事情向三爺提起重新選著繼承人,但三爺態度很明確,已經給予他們題目,如今還沒誰能破解出來,那麼這一場競技會持續下去,即使林墨失蹤一頓時間,若是還能回來,一樣是有效的。
畢竟誰也無法保證林墨不是自己故意躲起來的,也沒有證據說明他是被什麼勢力陷害了。
直到這個事兒傳到魏叔那兒,大家才慢慢將問題轉向了血宗,而且魏叔也納悶,為什麼失蹤了幾天才告訴他?
要不是這件事情,魏叔還不會回到京都,那母子對他完全沒什麼排斥了,每天都有一些新的進展,魏叔真想一直留在鬆山了呢。
回來之後,魏叔先找了一趟公孫月,一來是想她算一下林墨,二來是想跟她攤牌關係。
“不好意思,林墨現在似乎被什麼力量給隔絕了,我真算不出來!”公孫月在魏叔 還沒開口時,就先給出了說法,以她對林墨的在乎,肯定早幫其算了,說不定每天都會算一下了。
“那更可能是血宗了,除了他們那個血魔窟之外,還有哪能排斥你的天算呢。”魏叔道。
“那可能要麻煩你了!”公孫月請求了一句。
她覺得老是麻煩他,是不是不合適,畢竟自己 給不了他什麼,到時魏叔搖搖頭,苦笑的說:“看來我在你心目中,真是一點都不重要啊,或許一個賴皮蟲的身份,你都會偶爾天算一下。”
“我……!”公孫月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的確是對魏叔太不關心了,但這也不是她的錯呀。
跟了她十多年,什麼事情都習慣了,也沒有必要去天算什麼吧,即使魏叔一個眼神,恐怕 她都知道他想的是啥。
但是這回公孫月真錯了,等魏叔將他遇到新的感情說了之後,公孫月真心不敢相信。
不過她很快就緩過來了,高興的說:“那祝賀你啊,我就說緣分天注定,你當初是太過執著了。”
“你不是嗎?”魏叔反問了聲。
公孫月再一次沉靜了,這個問題,她不想多說什麼,而且魏叔也沒再多說啥,離開時也就祝福了她一句:“沒事,隻要自己覺得幸福就行,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的,他兒子這麼重情,他肯定也一樣,隻是當初沒有表現出來而已,等哪天他回來了,幫我 告訴他一聲,總有一天,我會揍他一頓的。”
“你啊!”公孫月搖搖頭,沒想到他這麼多年了,那個性還是沒有變。等魏叔離開後,公孫月又安靜下來,她其實還蠻希望魏叔能揍他一頓的,因為那樣的 話,就代表他回來了嘛。
就在魏叔啟程去血宗的時候,公孫月一直帶著的玉佩突然有了強烈的感應,她不知道這是他的信息還是林墨有什麼情況,不由再次破例出了天機閣,追上了魏叔,提醒他這個情況。
“放心,我會把這個孩子帶回來的,畢竟我不是那種有了新歡就不認舊賬的人,這孩子我也挺喜歡的。”
有了魏叔這個說法,公孫月就放心了。
而今天這個感應,的確有點關係到林墨,因為今天,正是血帝要吸取林墨的時候。
當血冷欣將林墨帶去父親那兒後,就一個人緩緩離開了,她很清楚林墨今天會發生什麼,心裏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傷感,按照她的個性,不應該有這種念頭的,後來她不願多想什麼了,為了父親,她沒任何理由去為林墨可惜。
“你別怪我,立場不同,或許對你是傷害,可對我來說,卻是不得不做!”血冷欣自言自語的道。
地方還是那天那兒,血帝還是浸泡在血池中,他迫不及待的出手將林墨吸入血池中,二十年一次的機會,他絕對不能錯過,度過這一次,他恐怕能達到無人能及的地步。
以他現在修為,打不過七老合力,也鬥不過紫鷹聖主,他每天都在努力修煉,目的就是不想跟他們拉開太遠了,穩定這樣的檔次,就等著這一次銳變。
“小子,你若是助我成功,我血帝將會把你列入血宗史記,讓血宗千代萬代敬仰你的!”
“嗬!”
林墨隻是冷漠的回應了聲,這個時候他不能表露出有把握,必須裝作一副快要死的節奏,等時機一到,他會給血帝一個大大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