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夢哪裏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心裏極度的緊張,雙手緊緊地抓著方向盤,手心裏裏麵全都是汗。
那兩個人走到三輪貨車的後麵,嘭的一聲推開了門,往裏麵望了兩眼,其中一個人便拿著手裏的電棒,懶懶散散的走到了三輪車前麵,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阮夢:“今兒個不是買菜的日子啊!現在不是在訓練營裏,小夢,這麼久晚上沒見過你了,下來陪陪哥嘛!”
阮夢咽了咽口水,怯生生的偏了下頭看著麵前拿著家夥的人:“今天是幫郝院長拿貨,很急的。”
那個人一看阮夢的反應,有點急了,一手將電棒放到了駕駛位子旁邊,一手把阮夢的車鑰匙給拔了出來,隨即就抓著方向盤上顫抖的手,猛地一拉將阮夢給拉下了車。
阮夢嚇得叫出了聲,但是這個守在門口的男人一聽到阮夢的叫聲,反而更加的來勁,將阮夢的車鑰匙隨手丟在了車底下,將阮夢連拉帶拽的拖到了門口外麵的樹後麵,將阮夢按在樹上,便開始撲了上去。
這要是放在以前,阮夢是絕對不會反抗的,因為在訓練營呆了五年的她早已經習慣了這樣被摧殘蹂躪的日子。
但是現在的阮夢已經變了,不再是原來那個軟弱的阮夢,是劉寬給了阮夢新的希望,新的期待還有新的生活。
阮夢雙手不斷地掙紮,頭不斷地躲開這個饑渴的男人,但是似乎阮夢越是掙紮,她對麵的這個男人就越有激情,那個守門的男人雙手抓住了阮夢的手,死死地扣在了樹上,身體將阮夢重重的壓在了樹上,瘦弱的阮夢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那個男人用嘴一把咬開了阮夢的衣服上的扣子,撕開了阮夢的衣服,熾熱的嘴唇不斷地向深處邁進。
這個時候的阮夢猛地抬起了一隻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那人的胯下踢過去,沉浸在激情當中的這個男人,根本沒有想到阮夢會這樣激烈的反抗,痛的他立馬鬆開了手,捂著自己的胯下悲慘的呻吟著。
阮夢發了瘋似的朝三輪車的方向跑,現在的阮夢隻想立馬上車,不要管門口這兩個愚蠢的男人,直接開下山。
但是上了車的阮夢抓著方向盤才發現沒有鑰匙,於是阮夢又飛快的下車,趴在地上摸鑰匙,心急如焚的阮夢腦子已經被衝昏了頭,感覺已經聽不見周圍的聲音,也看不見周圍的食物,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兩雙手指上麵。
阮夢的手不斷地在車下麵,摸索著,終於正當阮夢抓到到自己鑰匙的時候,從阮夢的背後有一股力量,一把抓住了阮夢的衣服將她給提了起來:“臭娘們兒!不知好歹!老子那是看得起你!怎麼!你特麼的還不樂意了!你信不信老子幹死你!”
守門的男人十分激動的吼叫著,眼神凶狠的瞪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劉寬和江海也聽到了這句話,這才發覺事情不妙,劉寬探了個腦袋出來,正好對上了探腦袋出來的江海,兩個人相視一笑,便準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