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是什麼人,在沒有遇到劉寬之前,他是人盡皆知的大少,即便是那些家中的老人也得給他幾分麵子,和他平輩的更是少有敢和他鬧翻的。
古人雲,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因為君子做事光明磊落,不屑做那種背後捅刀子的事情,但是小人不一樣,你要是得罪了小人,他不管用什麼方法,也得報複你。
二公子就屬於那種睚眥必報的人,以他的性格,不管你是誰家的大少,還是什麼有名的老板,隻要二公子想報複你,就一定能夠得手。
當然,他也偶爾失手,比如劉寬。按照二公子的性格,劉寬應該早就被埋進土裏了,但事情正好相反,劉寬不僅沒事,反而活的好好的。
其中意味,知情人多少已經猜到了,那就是二公子搞不定劉寬。
現場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注視著這個坐在沙發上一臉笑容的男人,他這一句話,不僅徹底得罪了王天宇,也讓宴會的主人,二公子也下不來台了。
當然,這些賓客都不清楚劉寬和他們二人之前的過節,以為劉寬是初出茅廬的大少,不知深淺,什麼人都敢得罪。
“大家都是朋友嘛,唉,我給你道歉,天宇剛才在樓上和我喝多了,你多包涵。”二公子嘴皮子在笑,但心中已經升起了一絲怒意。
劉寬看都沒看他一眼,指了指王天宇,說道:“給我道歉,今天我放過你。”
眾人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這小子背後是真有勢力,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對麵好歹也是兩家巨頭的公子,他身後的朋友還是王家分支有名的王天佑,就算不給二公子麵子,也得給自己朋友麵子吧?
二公子話說的巧,像是以地主的身份勸二人,像是給劉寬道歉,實際上意思就是剛才的事情我們都過去,把自己變成了受委屈的那個人,而劉寬,反而成了那個胡攪蠻纏的人。
王天宇臉色發紫,這裏好歹也算是他的地盤,劉寬就是再能打,再厲害,他也是一個人,如果今天畏手畏腳的給劉寬道歉,那日後自己還不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王天宇沉聲說道。
劉寬點了點頭:“這才像個男人。”
他緩緩起身,二公子的表情不由得緊張起來。劉寬不會想動手吧,雖然說他有幾十個保鏢,但如果動手,還真難說能不能打得過劉寬,被劉寬揍一頓事小,但在這群賓客麵前丟臉可就不好玩了。
劉寬擰了擰脖子,大步的朝著王天宇走去。本來還硬氣的王天宇,頓時萎了下來,眼神警惕的看著劉寬,生怕他突然一把揪住自己,把自己從樓上扔下去。
劉寬並沒有動手,而是走到和王天宇並肩的地方,笑著輕聲耳語了一句:“兔子嫁老虎,看你幾時完。”
“想通了給我打電話。”劉寬大大咧咧的做了個電話的手勢。
王天宇麵色一怔,劉寬的話似乎點醒了他什麼。他突然發現,資料上那個幾乎未嚐一敗的劉寬,在處理張鎮榮的事情上,是不是太軟弱了?明天就是股權正是被繼承的日子,到時候他就能夠直接拿到張震榮的股份,直接推韓夢琪下馬了,為什麼劉寬卻還不見動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