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動我,我警告你,我表哥是這一代派出所所長,小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紀芳似乎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劉寬的厲害他見識過了,沒打算當麵反抗,隻能口頭威脅。
劉寬反手又是一個耳光上去,他的情緒很不穩定,表現的很不耐煩“狗急跳牆這個詞聽過麼?再敢多嘴,信不信我現在就動手!”
紀芳被嗬斥的有點怕,油膩的胖臉上如今滿是慍怒“憑什麼!這死丫頭這些年吃我們的,用我們的,我們拿他點錢怎麼了!”
“一點?那叫一點?你當真以為我是不了解內情的三歲小孩?我不妨告訴你,我是他哥哥的兄弟,他哥哥當初經手的每一筆錢都是我親自下發,那張卡前前後後存款不下一個億!到底是什麼吃的這麼貴,用得著一個億!”劉寬冷笑。
“幹什麼幹什麼?聚眾鬧事還是黑幫火拚?都不要命了?”
突然加入的第三方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人群自發地讓開了一條道路,清一色的警察製服映入眼簾,領頭的是個頭頂半禿的中年人,陰損的模樣兒讓人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哥,哥,我在這兒,就是這個小子。”紀芳在這一刻好似重新有了底氣,那囂張的表情重新出現。
“就是你聚眾鬧事?”曹正板正著嗓子開口,走了一套流程,至於是非曲直他都懶得去了解。
他們兩家其實算不得什麼近親,隻是因為自己這特殊的身份,有不少所謂的親戚想要走走關係,所謂富在深山有遠親,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當然,曹正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沒傻到以一句輕飄飄的表哥就幫忙,按照以往的慣例,他幫這些孫子收拾麻煩,一次能有五十瓦左右的回扣,這次明顯他們是碰到了硬茬,被揍的不輕,還可以多要寫。
“嗬,何必發問,這種情況你看不懂說明你可能腦子有問題。”劉寬冷笑,類似的局麵他在張顯貴的時候就見過一次了,狼狽為奸,這種文化沒有任何營養一切都被它們以一種相當模棱兩可的概念給混淆,到最會成功誤導吃瓜群眾。然後以卑劣的手段帶自己走。
進了局子。害怕有人不招?幾道刑法下去保準比兔子還乖。
“嘴還挺硬,希望你到了局子裏麵還能硬的起來。”曹政冷笑一聲,吩咐手下直接架上了鐐銬。
劉寬沒有反抗,甚至懶得反抗。
“我勸你們三思,這幅手銬掛上去很容易,如果想要取下來,恐怕會難如登天。”
“嗬,威脅警察,信不信我再給你弄一個襲警的名頭!”
這麼一群人就那麼風風火火的走了,捎帶走的還有紀芳一家,一個個傷勢不輕,也不知道是先去醫院還是派出所。
韓夢琪同樣沒有任何阻攔,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劉寬離去,直到身影消失在她的眼簾,她才陰沉著臉拿出了手機,撥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欣喜地聲音“是韓總是麼?您這麼快就已經到江南了? 需不需要我派人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