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這幫同學,並不怎麼友好啊。”劉寬冷笑,這幅嘴臉他還見得少麼?一個個混出了人模狗樣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隻怕真的惹了事情,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劉寬可沒想著給這幾個人留什麼麵子,所以聲音連壓低都沒有,沒有半分收斂,這句話自然一字一句的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裏,頓時許多人的臉色難看開來,尤其以那李彤最為明顯,她急不可耐的跳出來叫囂“嗬,妹妹窮鬼哥哥屌絲,說不得還是一對狗男女,在這兒演什麼戲碼。”
劉寬如今的打扮確實有些糟糕,他出院的時候因為擔心張青穿的是病號服風風火火的就去了,以至於後來到了號子裏也是那一套打扮,兩人吃飯的途中王清華為了賠罪親自帶他買了一套。
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劉寬草草的在隨處可見的商場買了一套便宜貨,短袖短褲,外加一雙運動鞋,這一套下來別說五百,恐怕二百都夠嗆,確實當得上所謂的窮鬼一說。
事實歸事實,但這並不代表劉寬想要忍讓,自打他縱橫國際的那一天開始,他就不知道所謂退讓兩個字怎麼寫,十二宮他都沒怕過,還怕這幾個人五人六的小年輕?
火氣一上來劉寬也是不管不顧,沒直接出手已經夠給這些人麵子,否則非死即傷。
他張口厲喝“嚷嚷什麼?頂著一張分不清性別的臉在這兒瞎嚷嚷,你媽出門前沒告訴你除了不能隨地大小便之外還不能大聲喧嘩?來吃個飯穿的那麼花枝招展幹嘛?跟個野雞一樣,還真以為什麼人都跟你一樣恨不得把有倆錢寫在臉上?土包子暴發戶一樣的行徑,偏偏還要賣弄,沒教養。”
李彤的模樣兒很是猙獰,那抓狂的模樣兒簡直有種歇斯底裏的感覺,劉寬的話好巧不巧的擊中了他們的痛處,他們這一幫人吹的一個比一個厲害,但真有本事的沒幾個,如今的模樣兒也都是裝出來了,所謂四季閣他們頂多聽聽名字,知道很貴,真實情況是除了這外圍輪廓,他們連裏麵的影子都沒見過,更別提吃飯了。
別看他們嘲笑洪凡雅嘲笑的那叫一個厲害,可真實情況是他們比洪凡雅強不了多少,以四季閣的消費能力,恐怕把他們賣了都不見得吃得起,嘲笑洪凡雅,隻是為自己虛偽的內心找一個貌似低檔次的存在,好顯示自己的高高在上。
就連他們如今的衣服,也是照著電視上照貓畫虎,濃妝豔抹,他們又哪裏知道四季閣真正出入的人物到底是什麼打扮,他們理所應當的以為,出去這種高檔場合,穿的高貴一點在正常不過。
“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和凡雅也是朋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麼說就過分了。”人群裏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這裏麵唯獨數他還像點樣子,似乎是見過一定世麵的人,看四周人隱隱約約推崇的模樣兒,顯然是以這個年輕人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