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寬說完就一個箭步走了過去,劉國興甚至慌亂到沒來得及喊救命,就被劉寬提溜著衣領,舉了起來,像是提小雞子似得。
“你,你幹什麼?”劉寬那恐怖的臂力讓劉國興有些慌神,無論是保安隊的怪異舉動,亦或者是這天生蠻力,都讓他感到陣陣不安。
“打人,打人犯法你知道麼?小心我告你。”狠狠地吞咽兩口唾沫,劉國興的保安帽子劃了下來,那今生幾絲頭發的謝頂頭顱配上如今這般情況,怎麼看怎麼滑稽。
劉寬冷笑,也沒有理會這家夥,直接對著四周的保安言道“看好了,對付賤人,以後就這樣。”
說完就一拳揮了上去,巨大的勁道讓劉國興直接痛呼當場。
倒地的那一刻,劉國興嘴裏那疼痛了許久的蛀牙直接蹦躂而出,伴隨著血跡,看著這一切,劉國興顫顫巍巍的指著劉寬,卻硬生生不敢說一句話,他怕挨打。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現實,再大的利益也不比不過當下的折磨,方才的疼痛切切實實的被劉國興記在了心裏,如今的他,根本不敢對劉寬做出任何反駁。
“上啊,上啊,廢物!”薑林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顯得相當另類,一雙眼狠狠地蹬了兩下劉國興的方向,看著劉寬的目光像是要噴火。
劉國興像個死屍一般一動不動,更是像個木頭一樣一聲不吭,兩難抉擇,他幹脆白眼兒一番,直接裝暈。
保安隊的離去好似讓薑林徹底的失去了靠山,他那叫囂的身形一退再退,但口中的話語卻從來沒有停止過“你等著,你等著,你會不得好死,會不得好死!”
相當應景的,門外警笛的鳴叫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約三四輛警車伴隨著塵土飛揚停在了大門口,足足有十來號警察衝了下來,服裝相當正規,劉寬尤其注意到他們腰間別著的槍帶,常年伴隨槍支,火藥的味道他在為熟悉不過。
那領頭的是個中年人,一下車就直奔這裏而來,也沒和別人打什麼招呼,直接走到了薑林的麵前。
方才囂張如斯的薑林如今一把撲在那中年人的懷裏,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訴著自己的冤情。
“姑父,你得替我做主啊,他打了我,還把我的胳膊弄骨折了。”薑林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全然不顧旁人的眼光,配上那非主流的模樣兒實在辣眼睛。
薑林的哭聲終究是引起了宋傑的怒火,雖然自家侄子不學好,但終究是他的侄子,作為市局飛虎大隊的大隊長,這片正是宋傑的轄區,他的侄子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動了,這說出去他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就是你,打傷了我侄子?”宋傑瞪著眼前這青年,四周的警員好似得到了什麼指示,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的指向了劉寬的方向,這不像問話,更像是威脅。
“我勸你讓他們把手裏的東西放下,我這個人脾氣不好,尤其是見了槍,一般會控製不住自己。”劉寬冷笑,他不喜歡生命受人指控的感覺,縱然是長年的傭兵生涯也沒有過這麼多人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這感覺實在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