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的去世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舊約因為這幫上一代的大人物而存在,梁老的離開便意味著新時代的開啟,一些順理成章,隻是讓劉寬沒有料到的是,這一切來得這麼快。
劉寬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如今的江南是一副什麼樣的狀況,在梁老死訊傳開的那一刻,有意的無意的,恐怕暗地裏不知道有多少人蠢蠢欲動。
舊約,新王,是榮耀,也是累贅,因為永遠有那麼一些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幹掉你以達到上位的目的,當年他年輕氣盛摘得了這個頭銜,後來離開也算是不了了之。
“梁家自梁老出事的那一刻,就出現了兩極分化的狀態,你要相信,沒了梁老的壓製,梁虎恐怕不會安分。”郝銳言道。
梁虎?劉寬有些如夢初醒,狠狠的拍了一把額頭,這些日子以來接二連三的事情,讓他險些忘了這件事。
梁家與韓家因為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定下了不知所謂的婚約,以韓夢琪和梁家次子梁虎為主人公,不過梁家接連梁鳳求助以及梁若文開口幫忙他算是了卻了與梁家的恩恩怨怨,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積怨已久的梁虎。
江南的風雨欲來讓劉寬罕見的正了行,微微撇了一眼成詩的方向,看到女孩兒依舊羞澀的臉頰,他苦笑連連,這叫個什麼事兒啊。
這個世界上,為難男人的,大抵是成為禽獸,或者是禽獸不如兩件事,於是乎劉寬今天遇到了第三件。
他屬於禽獸不如,還未遂!
我靠,這日子怎麼過。
“那什麼,剛好我也要出去辦點事,送你回去吧。”尷尬的轉移話題,劉寬像是做賊似的朝外走,剛打開門就發現兩個聽牆根的小腦袋。
六目彙聚,三人都有些傻。
靠!
劉寬簡直想要去死了,洪凡雅這丫頭他還可以理解,畢竟這丫頭最近在他麵前越發的無法無天,張青什麼鬼?自家那個人畜無害,整天受欺負的受氣包小丫頭這是要進化還是怎麼著。
劉寬一時間都分不清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沮喪。
“你倆幹嘛呢。”翻了個白眼兒,劉寬背後那叫一身冷汗,幸好特麼的幹柴烈火沒燒起來,不然指不定捅多大的簍子。
額.....
張青垂眸,一雙小手死命的擺弄著衣角,好似那個地方是什麼好玩的玩物,華麗的無視了劉寬。
洪凡雅與劉寬大眼瞪小眼一陣,最後似乎是被逼急了,氣急敗壞的說了一聲“我這是監督你,怕你敗壞門風!”
白了一眼這倆作妖的小丫頭,劉寬如今也沒心思跟他們貧嘴,梁老的死像是一記驚雷,打斷了他所有的計劃。
“你們倆在家裏待著,我出去辦點事,捎帶送成老師回去。”
“不行不行,我也要去!”話音剛落,洪凡雅就一蹦三尺高。
這丫頭心思很簡單,剛才劉寬還和那個老師幹柴烈火,如今迫不及待的出去,這不是轉移戰場這是什麼?打死都不能給他們倆獨居的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