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憫弦做了個美夢,他夢見佳怡在對著他笑,而且笑得很溫柔,很燦爛。這時5點半的鬧鍾響了起來,“懶豬快起床,懶豬快起床……”,憫弦被鬧鍾從美夢中叫醒,滿腦子都是奮怒,那是肯定的。於是便氣急敗壞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鬧鍾還是響個不停,憫弦便抓起枕頭猛力地朝該死的鬧鍾狠狠地砸了過去。心想:不是這該死的東西,接下來的夢肯定會更精彩……
隨後憫弦在睡眼朦朧地狀態下洗臉、刷牙,又以哈氣連天的狀態來到劇組。到了化妝間,佳怡正好化完了妝。看見上下眼皮直打架的憫弦,佳怡直覺得好笑,眼睛一轉,便心生一計。
佳怡用一高彈力膠皮帶綁在化妝間的門上,另一頭佳怡緊緊地扯住,佳怡在門縫探著憫弦的動靜。
十分鍾後,隻見憫弦化完了妝並起身要往外走。走在門口,憫弦正納悶兒門怎麼會沒關,這時佳怡手中的皮帶一鬆,緊接著憫弦便“啊”的一聲,木門狠狠地拍在憫弦俊俏的臉上,最倒黴的是他那高挺的鼻子,疼的他捂著鼻子“嗷嗷”直叫。
佳怡見計成功,便站在那裏不加掩飾的哈哈大笑,說道:“怎麼樣?不困了,清醒了吧?”
憫弦便知肯定是這調皮的佳怡搞的鬼。於是便想好好的回報她一下。
“喂!你這個無情無義、沒肝沒肺、刁蠻任性、土裏土氣,腦子缺根弦的死八婆”。
“什麼?你說誰土裏土氣?”其它的形容詞佳怡可以勉強的接受,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土裏土氣”這四個字,滿腦子怒火的問道:“我、我哪裏土?”。
“你?我什麼時候說你‘哪裏土’了?你不是哪裏土好不好?你是哪裏都土!!!!”。
“我穿的可都是名牌”。
“華麗的衣表隻是為了掩蓋你土氣的內在。”憫弦毫不客氣的刺激道。
“是、是、是,我是無情無義、沒肝沒肺、刁蠻任性、土裏土氣,行了吧!而你呢?整天吊兒郎當、娘了娘氣、嬉皮笑臉、大早晨就哈氣連天,一看就是抽風上癮的死草包。
“哈哈哈,承蒙你誇獎。不過裴佳怡,我給你起個藝名吧,就叫“埋汰村姑”,你看怎麼樣?”
“什、什麼?埋汰村姑?謝謝了,這個名字與我不搭,還是你自己留著吧,埋汰奧吉桑。
“是嗎,吃完大蒜不漱口,上完廁所不洗手。做菜之前不洗菜,一年隻洗一次澡。這難道不就是你嗎?”憫弦知道女人最怕別人說她土和髒,所以就故意從這兩方麵著手,想好好地氣她一把。
憫弦的方法果然有效,隻見佳怡氣的眼球都快要跳出來。
憫弦看著佳怡火冒三丈的樣子便滿足的要朝門外走去,佳怡望著得意洋洋的憫弦,在後麵直跺腳。佳怡望著憫弦的背影便又心生一計,便喊道:“左憫弦,你走錯方向了,是這邊。”
憫弦好好的看了看自己所行的方向,果真走反了。心想:這丫頭心腸還不錯,會告訴我走錯了方向,沒有故意等著看我笑話,剛才真不該那樣說她。不過我是怎麼了?頭真的被打暈了,怎麼會走錯方向。
就這樣佳怡與憫弦一前一後的在這長廊間走著,佳怡漸漸地越走越慢,等二人之間的距離拉近時,佳怡便輕輕地吹起了口哨,憫弦聽見哨聲便有種想上廁所的感覺,而且感覺越來越強烈,這時隻見眼前有個廁所,憫弦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進廁所。廁所裏有一扇門半開著,憫弦便急速的拉開門,天哪!這怎麼可能,我左憫弦怎麼會遇到這麼倒黴的事情,這扇半開的門裏竟然有一個大胖女人。這時大胖女人憤怒的大喊:“你這該死的色狼,敢來偷窺老娘,年紀輕輕就跟別人學會變態,去死吧!”緊接著便是一個狠狠地大拳頭毫不留情的朝著憫弦的臉打了過去,憫弦被打倒在地,憫弦躺在地上才明白:自己又掉進了佳怡設的套,原來這……是……女……廁……
憫弦又重新回去補了補妝,便開始準備拍戲。憫弦是第一次拍戲但表現卻讓導演頗為稱讚,可是在拍戲過程中還是會笑料百出,動不動就笑場;有時在拍發火的戲時,也會由發火的對白,說著說著而忍不住大笑;有時甚至會在哭戲中由於哭不出來而由哭喪的臉慢慢地轉變成哈哈大笑,讓在場的工作人員們啼笑皆非,可是佳怡卻恨不得將他睡碎屍萬段,因為在每一次他NG的時候,她都得隨著她一次次的重拍,平常的對白戲還好,她最討厭憫弦在她演哭戲時NG了。本來哭戲就很難演,得需要醞釀感情,可是還要隨著憫弦一次次的NG而重拍,這當然令佳怡頭腦發脹。這還不夠,憫弦還在每一次NG時向佳怡直扮鬼臉,氣得佳怡真想將憫弦踢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