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道明媚的陽光透入房間,打在正盤膝而坐的秦明臉上,有些癢癢但卻是暖洋洋的。
又是一夜過去,修煉早已經融入了他的日常生活之中,缺少不得。哪怕是傳統上的休息,也是被他用來打坐運轉內勁。
刻苦修煉的人往往才能笑到最後,老天也是頗為眷顧這一類人,所以英氣勃勃的臉龐上勾起一抹微笑,恍若雪山融化,使人頓感溫暖。
秦明緩緩地睜開眼,任由那外界陽光照射入眼瞳之中。他慢慢地張開右手臂,一道細而長的劍影在皮膚下若隱若現,看起來極為神奇。
那細長劍影好似無根浮萍,遊蕩在皮膚下的經脈之中,然後順著內勁流動的經脈向前遊走。劍影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時而吞吐,時而收斂。
漸漸地,隨著內勁的流動,劍影從手臂之中位移到了手掌之上。
隻見,一柄散發著冰冷氣息,仿佛擇人而噬的半尺劍影就那樣靜靜地躺在秦明的手掌之中。
掌紋複雜,猶如老樹盤根,此刻卻像是命運之手掌控著這炳凶劍,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秦明翻手間意念導引劍影回歸丹田,那劍影眨眼之間便消失在手掌之中,繼而回到了力量之源的丹田處。
起身,推門。
院中那棵大杏樹已經快完全脫落了,看起來十分蕭索。
看來,冰冷的冬季就要到來了。
這時,一個下人匆匆行來,低著頭報道:“少爺,府外有人找您,說是您的朋友。這是她讓小的交給您的。”
秦明接過一個盒子,輕輕打開,是一份看起十分古老的羊皮卷紙。
“知道她是誰嗎?”秦明輕聲道。
“小的不知,倒是那姑娘說是城內拍賣場的人。”小人恭敬的回答道。
“拍賣場。”秦明低聲說了一句,又把目光放在羊皮卷紙上,一時間恍然大悟,對下人說道:“請!”
“是,小的遵命。”
未過多久,下人領著一位紫衫女子進了小院。
那紫衫女子衣著暴露,酥胸飽滿堅挺,長腿誘人,兩隻小胳膊渾圓、雪白,如兩段剛出水的嫩藕一般。
一身紫衫的她步履輕盈,瓜子般的小臉上嫵媚至極。
一旁領路的下人臉色漲得通紅,卻始終低著頭不敢抬起,看來是沒見過如此開放的女子。
見得此人,秦明倒是堅定心神,微聲道:“紫兒姑娘?”
“你先下去吧。”又朝下人吩咐道。
“是。”下人拱手告退。
“見過秦爺。”紫兒姑娘款步行了一禮。
“紫兒姑娘親自而來,怕不是僅僅為送一張不完整的圖紙吧?”秦明笑問道。
紫兒姑娘嫵媚一笑,突然掩麵道:“紫兒可是對您崇拜得緊,想親眼見見秦爺的風姿呢。”
妖精!秦明暗道,不知有多少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因此而萬劫不複。
秦明冷笑道:“如果沒有見過紫兒姑娘的風采,我怕是會被姑娘你騙了也不一定啊。”
“說吧,什麼事能勞煩你的大駕親自來。”
“大少爺,紫兒哪敢騙您呢?您這讓紫兒,紫兒......”紫兒故作可憐,仿佛要哭出水一般。
秦明冷冷的看著這個外表嫵媚內心可怕的女子,也不由得深深膽寒。
一個能在鬥獸場和拍賣場,這洛城兩大勢力混得風生水起的地方,除了她背後的勢力影響,她本身的力量是絕對不可小覷的,尤其她還是一個善於花言巧語、長袖善舞的女人。
這對一個男人來人,覺得是神必殺技,難以招架。
所以,清楚其中利害的秦明不能被她的表麵所欺騙,吃了她虧的人,尤其是男人,怕是數不勝數。
“我再說一次,說出你的來意,不然就離開這裏,否則...”秦明眼光爆閃,一道劍氣爆裂,閃爍著擇人而噬的凶光,令人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