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吳,和平別墅區,太子棟。
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他的名字叫沈殘,對麵跪著一個戰戰兢兢的小弟,正在訴說著什麼,說完他不知道後背出了第幾十身冷汗。
“哦!”聽完這一切,沈殘隻是一個字表達了他現在的心情。
片刻,他問旁邊的一個核心小弟:“天哥那幾條藏獒餓了幾天了?”
“回殘哥,五天了,本來是給狗熊和臭鼬準備的,隻可惜……”
沈殘說:“正好,把夾著尾巴跑回了的賞給那些畜生吧!”
“不要啊,殘哥……”那個屬於沈殘的小弟嚎著被拖了出去。
沈殘,天門上位大哥,以殘忍出名,別看表麵像是個病秧子,身手非常強,但最強的是他的大腦,幾乎不遜色天門龍頭公子夏。
一個足有三百斤的胖子滿頭大汗地說:“沈殘,你要是把天哥那些愛犬撐死了,看天哥回來怎麼收拾你。”
接著,他對身後兩個推他屁股的小弟說:“你娘的,你們兩個早上沒吃飯啊?給老子推的快點,也想給藏獒當狗食嗎?”
然後,他又對身下的女人說:“娘的,你是死魚嗎?老子難得親自上陣,你麵部有點表情好不好,再痛苦一點兒,對對對,麵部再扭曲,這才是強行上你嘛!”
沈殘看了胖子一眼說:“胖子王,天哥要是知道你在他的別墅裏邊拍片子,他估計就沒時間管那幾條撐死藏獒了。”
胖子王,繼承老一代天門十三佐威的產業,專門拍一些不正規還有更加不正規的電影,現在不但是佐氏影院的老板,也是天門十三之一。
胖子王打了個哆嗦,提到了褲子說:“這個火麒麟也夠狠的,絲毫不遜色當年的你。”
沈殘獰笑道:“這你就外行了,他連子龍都比不上,更不要說是我。可不管怎麼說,狗熊和臭鼬都是我的手下,要執行家法也輪不著他,嘿嘿……”
“你打算怎麼辦?”
“人肯定是跑了,就發張天門金卡吧,那些卡片放著也是放著。”
“你娘的,天哥回來一定會活剮了我們兩個的。”
通往江州的高速路上。
“瑞哥,身後有尾巴。”張猛撇著倒車鏡發現了兩個商務雪鐵龍。
周瑞看都不看,說:“天門不可能讓我們這麼輕鬆離開的,下個服務區會會他們。”
張猛撇著嘴,心裏嘀咕道:“最好來的是個高手,要不然倒黴的又是老子。”
服務區的衛生間內,十二具如同待宰的豬一樣的屍體,全部沒穿衣服地頭朝下掛在便池上,自動衝水係統無數次都沒能衝幹淨流下的鮮血,直到保潔發出了震破嗓子的尖叫。
坐在後麵臉色慘白的張猛,看了眼開車的馬黃驃:“瑞哥,為什麼每次都是我,下次打死我也不做了,你可以讓老馬做一次。”
周瑞扯著發燙的耳垂:“等你能打過老馬,那就他來做。”
“我去,這不公平!”
四天之後,江州到了。
三個臉比鍋底都黑的男人把一輛麵包車點燃,在車爆炸的時候,他們已經不見人影。
“那麼耐操的一輛麵包車怎麼說炸就炸了,我們可以換個車牌嘛!”回想十分鍾發生的事情,張猛一陣的心疼。
周瑞懶得解釋:“老馬告訴他。”
馬黃驃說:“車牌能換,但是車架號換不了,我們這一路都在天眼的監視下,那樣會讓天門很快找到,現在嘿嘿,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我去,老子忽然感覺自己很青澀。”
半個小時之後,周瑞臉上出現了迷茫,他問:“老馬,你確實江州是個市,我怎麼感覺他像是個很大的農村啊?”
司機說:“看這位老板就沒來過江州,這裏地處西北,屬於極度落後城市,但我可以拍著良心保證,北上廣有的咱江州都有,它們沒有的咱江州還有,厲不厲害?”
張猛翻著白眼:“厲害你媽個頭,人家都有地標性建築,像大褲子,大明珠,藏經閣,江州有什麼?”
司機不怒反笑:“雖然江州四麵是戈壁、荒漠,但咱有西江大學啊,裏邊的美女頂呱呱,保證你來了再也舍不得離開。”
“咦?”三個人的眼睛一閃一閃亮晶晶。
“三位老板你們還沒有說要去哪裏呢?”
三個人不約而同吼道:“西江大學。”
江州市,是西北區域一個三線城市,這裏沒有南吳繁華,但卻充滿了西域風情,在這裏可以吃到最好的羊肉串,最主要是有很多很多的美女,其中不乏戴著麵紗的。
這就好比一個穿著蕾絲鏤空跳舞的舞女,總要比她上來就脫光的舞女有吸引力,更有想象空間。
“好多美女啊!”
周瑞趴在窗口,望著西江大那些進進出出的女生,他已經足足看了三個小時,發現這所大學根本沒有上課和下課,那些學生進進出出,時不時有人上了悍馬和路虎。